許安沒想到自己的爺爺會說出這種話,這是他從來沒有說過的話。
不可置信的從田埂上再起身,望向自己爺爺。
這不是自己的夢嗎?為什麼會出現自己沒聽說過的話語。
猛的發現,自己居然可以看清爺爺的臉了!
臉上充滿了慈祥、和藹,額頭滿是皺紋,臉龐精瘦。
開著那破舊三輪車走了。
許安忽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了,沒有再追上去。
他們走了。
許安也醒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這次睡的時間好像有點久。
看著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那機甲囚服了,心中有點失望。
白嫖能量,轉化為體內的混濁之氣的機會沒有了。
看著四周的環境:“這是哪?怎麼有點像資源?我又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來這裡乾嘛?”
拿下身上和腦袋上貼著的東西下床。
房門很快被打開,治療師溫和著語氣問道:“許安同學,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許安遲疑了片刻,想著這人是誰?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自己身體上被貼著東西。
治療師見許安遲遲沒有說話,拿起筆在本子上寫著:
疑似大腦神經被刺激受損,出現精神無法集中注意力的情況。
思考問題時,腦部細胞運轉緩慢。
“我這是在哪?”許安緩慢的問道。
“這裡是育才局的醫療室。”
治療師一邊回答許安的問題,手上一邊記著:語言能力有所下降。
許安拍了拍自己有點昏昏沉沉的腦袋,想起來了,自己被抓了。
想到著,索性直接躺在床上擺爛,得愛咋咋的。
“我睡了多久?”
“三天!”
治療師記錄:腦內嚴重受損,需要拍打頭腦,進行自殘行為才能使自己保持清醒。
身體機能也有很大可能受損,無法長時間坐立。
許安激動的坐起身:“臥槽!三天!”
記錄:情緒不穩定。
“是的,這幾天有不少人來想要看看你,但是因為你一直處於睡眠狀態,我們就直接拒絕了他們。”
“算了吧!毀滅吧!”
記錄:思想極端。
“你想休息會,一會會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