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最高級彆的拍賣會,除了各種待遇沒話說,儀式感也是滿滿的。溫小瑾嘴裡就沒空過,一直往裡麵塞著果子。畢竟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吃白不吃,反正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拍品上,誰會管這些小食。
霧靄集市既然號稱全大陸最大的交易市場,裡麵拍賣的東西放外麵都是有價無市的,隨便一件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是不保真,本身質量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倒手賣也不會虧很多。這就是霧靄集市開到現在,依舊那麼多人來光顧的原因。
不過在溫小瑾看來,純粹是臉皮厚身上的皮厚,這樣做生意還沒被人打,都不隻是修為高後台硬而已了。
這種高級拍賣會廢話都不多,簡單地和各位vic打了招呼,後麵重點就是介紹那些拍品。大佬都不喜歡過多的推銷,話說多了就會變成捧殺,反而會讓人覺得這玩意溢價,所以一般主持人都會對介紹語謹慎再謹慎,在有限的話語中把拍品的價值放到最大。
不過對於溫小瑾而言,說得再天花亂墜她也不關心,融不進去的世界不必硬融。寶貝是好,但是適不適合,會不會用又是另一回事,反正隻要夜流炎說能出價了,她就舉牌報一個望塵莫及的價格,讓其他買家望而卻步。
也就是這個地方沒有限購那種說法,不然溫小瑾想裝都裝不了。
隨著拍品一件件被拍出,最終拍下的人都是水映濁這一方,夜流炎冷汗直流。雖說隻看進賬,霧靄集市怎麼樣都不會虧,但是因此得罪了那麼多大佬,那同樣是得不償失的。本身組織拍賣會,主要目的就不是在錢,而是與各位大佬結交。
之前霧非花在的時候,他總是能遊刃有餘的處理這些關係,很多人都是衝著霧非花的麵子去的。夜流炎想取而代之,現在才發現自己似乎想得太過簡單了。能在月之國立足,不同於其他國家,這裡更重視商業頭腦以及交際能力。想要巧妙地周璿於各個大佬中間又不得罪任何一位,這著實需要出眾的頭腦。
已經是第六件拍品了,水映濁一方給的價格依舊是居高不下,其他人即便想要競拍也沒有那個實力。雖說夜流炎發覺了場內的水映濁有些不對勁,但是他哪裡敢貿然對這個金主爸爸發聲質疑,再說他和水映濁的接觸遠不如霧非花,若是因為他不了解而鬨出誤會,他真是自掘墳墓了。
“這次也隻有水公子出價麼?水公子這次收獲頗豐,能否給其他人一些機會?”夜流炎遲遲不落錘,自認為十分委婉地在提醒水映濁。
不過很多事拿到麵上來說,一方麵是對金主爸爸不敬,一方麵又是貶低了其他大佬,登時在場買家都不高興了。夜流炎隻覺得自己考慮太淺了,就這麼直接說出來沒有顧及那些大佬的感受。
那水映濁身前的侍女冷眼看著他:“夜管事這話是何意?莫不是欺負我家公子近來言語不便,就覺得可以隨意拿捏了?我們既然進了拍賣會,就是公平競爭,哪有說因為出價太高,而不讓繼續參與拍賣了?我家公子若是真不想公平競爭,早就去找你家霧大人了,何須與你這區區管事在這裡多費口舌?若夜管事對我家公子行事有疑問,我們便一件拍品也不要了,至此再不進月之國,你看如何?”
夜流炎沒想到捅了個大簍子,得罪了這麼個大客戶,他這還沒上位就等於是宣布死刑了。還能怎麼辦,隻能拉下臉先賠禮道歉唄。
“萬分抱歉,是在下表述有誤。”夜流炎低下頭,努力做出一副誠懇的態度。“水公子還請隨意。”
“我家公子說,看在霧大人的麵子上,這次便罷了。請繼續。”
作為那麼大的拍賣會的主持人,控場能力還是不行。經過這樣一番鬨劇,在場人的興致都退了不少,即便是溫小瑾一開始沒有舉牌,出價的人也少之又少。不止是夜流炎慌,霧非花自己心裡也不好受。一個是自己耗費心血,多年打拚下來的產業被這沙雕一句話攪黃了,二來是就夜流炎這腦子,他竟然被這玩意弄得差點命沒了,放誰身上都很難過得去這個坎。
隨著前九件拍品依次拍出,毫無懸念都被水映濁一行收入囊中,在場氣氛比以往冷了不少,甚至不少人都有想離場的想法,但是為了一睹最後的拍品,都按捺著那份衝動。
夜流炎深知這是自己挽回口碑的最後一個機會,所以他把最後的寶都壓在這裡。隨著一道機關打開,地麵上升起一個帶護欄的展台。
看到展台上的東西,霧非花瞬間身體繃緊。
“怎麼了?”溫小瑾奇怪道。“那不是你選的嗎!”
“我之前選的不是這個,我沒想到他會把這個拿出來。”霧非花不止是震驚還有些懼怕。“那個東西,不是他能掌控的。”
“不就是截骨頭嗎,壓軸在哪裡?”溫小瑾一眼掃過去,那骨頭不止是沒多長,還感覺有點歲月了。“這人嗦得真乾淨,一點肉絲都沒有。”
但是隨即小白卻站了起來:“我……想要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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