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去外麵看看嗎,死木棺還沒完全攻陷,他們若是遇到危險怎麼辦?”
溫小瑾和慕琉璃把飲料端上來的時候,屏蓬終於忍不住開口。
“不用啊,我們這點戰鬥力能乾嘛,早點回來休息不好嗎?”溫小瑾咬著吸管,絲毫沒有擔憂之色。“前前代掌門,你怎麼一路上那麼著急,按理說受了驚嚇不該好好休息一番嗎,你倒還像要趕著去送頭,聽得我的沒事的,我家親親師尊肯定能搞定啦,琉璃啊,你男人這麼心神不寧的,你晚上可得賣力點伺候好他,你要特殊套裝的話我那裡有。”
“彆這樣說,我們還沒”慕琉璃用杯子擋住紅透的臉。
“哎呀,沒事噠沒事噠,這有啥,都五百多歲的人了,咱不催婚催生,但是這點小心思大家都懂的,對吧,前前代掌門?”溫小瑾故意把話題又引向屏蓬。“風陵渡這點很寬容的,可能你被關了那麼久不知道,現在風陵渡單身有單身福利,結婚了有婚姻補貼,生娃了有生育福利,就連退休了都有退休金。你們不必擔心資金問題和住房問題,風陵渡房契也挺多的。”
其實溫小瑾扯那麼多,是想把注意力從屏蓬那條花短褲上移開。再帥的人再漂亮的腹肌,一搭上那條彆致的紅配綠大花褲衩子,真的想不笑都難。當然二號除外,她是不敢笑,怕二號上頭了天天穿。
“琉璃,我還是不說了,我實在忍不住,這大花褲衩子的殺傷力。”溫小瑾撇過頭,強行把笑意忍下去。“回頭讓你老公再穿一回。”
而二號這邊,等到奚湮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才給溫小瑾發了信息。
寒:把屏蓬帶出來吧
瑾:啊就帶出去了,我還想再玩玩呢
寒:計劃改變,那家夥不能留了
瑾:okk,老公的話肯定要聽?°?‵?′??
原本二號隻想讓屏蓬放鬆警惕再除了他,但是奚湮竟然在這個時間點出現,他們之中一定要有一個人死,所以隻能是屏蓬死。
“快天亮了,奚湮。”二號看著天際的泛白。“這次事情過去之後,到風陵渡之外看看吧,不要被一個風陵渡束縛,你做的已經夠好了。”
“如果可以,我會。”奚湮勉強坐起,靠著一側的牆壁。
溫小瑾收到消息後,趕緊把還沒化的冰沙吃完,然後拍了拍手:“好了姑娘小夥們,我們的親親師尊已經收拾完死木棺了,叫我們出去參加慶功宴哦,尤其是前前代掌門,你一定要打扮得正式點,他說這一場活動你的功勞最大了,你不僅務必要出席,還要發表演講哦,好像師尊還說要你繼續當掌門咧。”
溫小瑾說起鬼話是眼睛都不眨的,而屏蓬以為自己沒有暴露,就算是覺得溫小瑾不靠譜也要順著她的話去做。最主要還是這裡的人還是太單純,很少有人會拿掌門來說事。
上堯遺跡再度開啟,隻不過這次出口麵對的是死木棺內部,正對一棟樓的房間。
此刻剛剛拂曉,稚嫩溫柔的陽光灑在眾人眼前,明媚飛揚的女子宛如琉璃般耀眼,就像五百年前那樣,是戰場無數層血汙與泥濘中唯一奪目的光彩。
“琉璃!”奚湮沒忍住,還是叫出了聲。
但是很快在慕琉璃身後出來了屏蓬,他故意握住慕琉璃的手,帶些挑釁地道:“怎麼來這裡了,你聽到誰在說話嗎?”
慕琉璃沒有回答,隻望向奚湮所在的房間。
“不是說來慶功宴嗎,怎麼就我們幾人?”屏蓬並不是沒有察覺到不對勁,隻是他仗著自己現在擁有奚湮的肉身,依舊在玩而已。
溫小瑾握住慕琉璃的另一隻手:“慶功宴在下麵擺,我們站在這裡發表演講。”
不過以屏蓬的修為怎麼會感覺不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他不動聲色往前站了站:“這裡還有個人,不介紹一下?”
“死木棺,屏蓬。”二號道。“你方才不還和他在一起,就這麼幾個時辰,就不認識了?”
“既然是死木棺的首領,為何不殺了,留這種禍害在人間,可不是風陵渡的風格吧?”屏蓬似乎還入戲了一般,真以為彆人都把他當奚湮。
奚湮先忍不住了,他撕扯著嘶啞的嗓子朝屏蓬吼道:“屏蓬,你還想怎麼樣,你都已經拿到我的身體了,我可以頂著你的罪名去死,但是唯獨隻有琉璃你不準傷害!”
“我沒聽錯吧,你叫我什麼?我才是奚湮,你可是人見人恨的屏蓬,你居然好意思說我。接下來是我和琉璃要離開這裡,過上神仙眷屬般的生活。”屏蓬故意攬住慕琉璃的腰,頗具挑釁地笑著。“再說了,他們舍得打這具身體嗎?”
溫小瑾看那鹹豬手擺了那麼久,實在沒忍住:“行了,你們兩兄弟彆吵了,你也彆玩什麼好玩不如那啥的爛梗了,這都明牌了,你該打就打吧,難道你覺得你還能溜?這邊都是一刀斬的,你這一倒就直接上掛減員了。”
“既然如此,奚瑾,你就不在乎你的徒弟會怎麼樣嗎?”屏蓬瞬間便移到溫小瑾身邊,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可是才煉氣期,我隻要稍稍用力她就死了,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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