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的打工人,打工人的苦命,兩眼一睜就是乾,要不是溫小慫能每天幫她掛遊戲打排位上分,溫小瑾真不願意接這種時間超長的委托。女人不創業,沒有自己的積蓄很容易變成短劇裡被血虐的女主,不是每個人都能手握總裁嬌妻劇本的,而且......如果真是嬌妻劇本會觸發挽救局的委托?而且每天起來就可能麵對一個油男,是真的會抑製食欲的。
相思茶的客源和這邊還有些不同,這條街是真的優質客戶多,可以推出一些高端飲品,而相思茶基本就是走平民路線,因為那邊除了花柳巷就是普通住宅區,就連卿即曲眼神拉絲的對象都變成了一些風月女子,卿即曲還樂得去夜店跑外賣,因為能揩油。而且自從林鳶和江題煙去了一趟後,卿即曲那自信心簡直爆棚,溫小瑾都覺得光靠想象力他都能玩水仙,那哪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愛我啊,那是全天下的人都愛我,以至於他有很多天都認為,他憑借著優秀地奶茶出餐速度可以俘獲林含溪甚至林鳶的芳心,甚至是母女通吃。
頗有一種以前的女人圖房子車子票子,現在的女人圖工作效率的感覺。那都不是空手套白狼了,那簡直是光靠想象力就能發家致富左擁右抱。
溫小瑾沒戳破他的彩色泡泡,免得連這幾天的勞動力都跑了,不過賞花會那天卿即曲確實也要一起去,但是倒不是那種被發了請帖正大光明從大門進去赴宴的,而是作為奶茶店員工,凡是男人都要跟著溫小瑾去送貨。溫小瑾本來不想那麼早讓卿即曲知道的,但是還是沒防住他偷聽到了,在他耳中就是自動翻譯成林家的主母和大小姐都心悅於他,特意邀請他去賞花會,完全把“送貨”這兩字過濾掉了,溫小瑾都不敢和他多說一句話,不然到時候直接被對方來一句“罰你一千塊彩禮”。
溫小瑾實在忍不住了,還會跑林府上去訴苦,把卿即曲那準姑爺準林老爺的架子一說,成功又拉了一波仇恨,除了他一個人樂在其中,其他人都恨不得退避三舍。有時候溫小瑾還在想,要是能把這奇葩帶回去,然後租給短劇劇組拍劇,是不是能月入百萬了?那自信可不是演得出來的,那是天生自帶的。
好不容易挨到賞花宴那天,江題煙提前一晚去了林府,溫小瑾則是定了十幾個鬨鐘確定第二天不會起晚。不過溫小瑾在起床時摸衣服,倒是沒摸到原來做的那套s服,而是摸了另一套,等她都穿得差不多了,溫小慫才幽幽出聲。
“今天你要出婉兒?”
“哪個婉兒?上官婉兒?林婉兒?還是......”
溫小瑾一下子醒了,她低頭看了看,好家夥這不是雲天宗校服嘛,不過也不是不行,她立馬叫溫小慫起來給自己弄頭發。他們要送貨,肯定得早點去,不過奶茶店那邊她早就安排他們先做著了,所以等她出門彙合不會耽誤時間,就是卿即曲那丫又開始自我腦補了。
“老板,今天怎麼穿得那麼特彆,莫不是......”
“莫不是你大爺!今天林府辦宴,我不得穿點好的,宴會上一堆的老熟人老顧客,我非要丟這個臉嗎?”
不過卿即曲是真的搗鼓了一番,甚至把他壓箱底的好衣服拿了出來,儼然就是當初一副公子哥形象,甚至因為這段時間不停地打金做檸檬茶,肱二頭肌更發達了。知道的是來送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上門x的,溫小瑾都不想和他走在一起,要不是她也要參加這次的賞花宴,真想送完貨就跑了,免得讓他以為溫小瑾是專程帶他來相親的。
趁著店員卸貨的時候,溫小瑾打著哈欠蹲在欄杆旁,卿即曲就賤兮兮地跑過來,時不時特意凹著自己的身材,真是把擦邊視頻學到了精髓。
“老板,你看我頭發亂了沒有,衣服呢?林夫人和林小姐會不會覺得我不夠嚴肅,我還要不要再弄弄?”
溫小瑾四十五度角望天,努力使淚水不流下來:“哥們你自戀也要有個度吧,今天來的公子真不少,你就讓我省點心吧,林府真不吃x,真的。”
但是沉浸在自我構建的愛丁堡中的卿即曲哪裡聽得進一句,不管溫小瑾怎麼說,到他耳中就是鼓勵加打氣,所以卿即曲就去聞香識女人了。溫小瑾搖了搖頭,招來一個家丁讓他盯著卿即曲。貨卸完之後,溫小瑾給店員們發了小費,自己還要留在林府。她的任務就是借著送貨的名義把卿即曲帶到林府,不讓他起疑心,其他的就是林鳶的安排了。
“這次要能一口氣解決卿即曲可就太好了。”溫小瑾坐在江題煙的床邊,等她換好衣服。“你都不知道最近他簡直和泡在油裡一樣,還高度自信,我是真想不出林家為什麼非得要他做夫婿,頗有種‘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的感覺。小姐,你看我有先見之明吧,你要是還和他在一起,不說出軌多少次了,估計孩子早有一打了。以後真給他攀上高枝,他可是誰都能踹的。宿辭公子馬上就到了,在他來之前,你也得多加小心,那家夥武力值還是比我們高的。這樣,影墨也跟著你,這家夥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肯定沒憋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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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賞花會,肯定是得有花。林府有一個杏園,每至三月就墜了滿枝,引人駐足,所以這次賞花會也是在杏園進行,除了賞花品酒奶茶),還會作詩填詞,玩些小遊戲。當然對於溫小瑾而言,打卡出片明顯更重要,這麼好的外景真想找還挺難,而且這裡還是私人花園,後期更容易了。
“溫小慫,我們就先拍一個婉兒獨守雲天宗幾百年,在花期懷念麻子的外景吧。”溫小瑾想得是挺好的,就是這身高和氣質其實也不太婉兒。
溫小瑾拍滿意了,才坐回江題煙身邊。江題煙因為這次是林含溪的身份,算是主家的一邊,所以和林鳶也不能走動太多,還是留在主桌這裡招待客人,不過畢竟園子是自己的,想什麼時候看不成,也不缺今日這幾個時辰。那些闊太小姐甚至公子們見溫小瑾回來了,連忙來誇這次賞花會特供的飲品,溫小瑾自是趁機打了一波廣告,動員各位老顧客對自家即將上市的春日特供多多支持。
事業方麵有了保障,卿即曲那邊也不能鬆懈,這貨趁著大家都在忙賞花會的時候,竟然想偷溜進林鳶和江題煙的房間,大概是想重複上次想對凝月做的事,就是忘了林府和皇宮一樣戒備森嚴,更何況三人早就對他起了戒心,江題煙和林鳶的房間不僅人走屋鎖,就連院子大門都上了五把大鎖,另外各配了二十個人守著,卿即曲想挖狗洞都做不到。以溫小瑾看了那麼多小說的經驗,這點小把戲就從根源上杜絕了,甚至溫小瑾甚至都給兩人配了紙尿褲,直到賞花會結束,兩人都是非必要不離席。區區一個卿即曲,還想壞了林府的名聲,說他想多了還是溫柔的。
除了想靠摸進少女的閨房,來破壞姑娘名聲,卿即曲竟然還想偷她們的貼身之物來誣賴她們和他有染,全然忘了他現在的身份不過是底層的牛馬,就算大小姐或者富婆真的包養了他,真被他一個小白臉曝出來都是要被滅人滅口的,更何況他還隻是誣陷,萬一事成了等著他的可不是什麼林府的轎子,而是官府的囚車。他爹要是又要去保他,溫小瑾敢保證卿即曲的名聲可以臭到全國去。
溫小瑾就想知道他除了在江落微打了正戰績,是怎麼覺得在其他人那裡也能憑這種齷齪手段獲勝的,感覺這種人才更需要去接受電療。溫小瑾又向林鳶和江題煙傳達了家丁的口信,讓她們小心躲在暗處的卿即曲,自己則儘力幫她們擋了大多數社交。所謂防患於未然,開始林鳶還覺得是溫小瑾和江題煙在江府過慣了苦日子,所以都養成敏感肌和空氣鬥智鬥勇了,但是隨著溫小瑾好幾次防住了對方的下作手段,林鳶才逐漸意識到溫小瑾的防範有點像手拿劇本一樣。畢竟如今的林府確實家大業大,又隻有林鳶一人撐著,對林家虎視眈眈的人不少,多個心眼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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