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立功的獎勵翻倍,犧牲的翻三倍。
這一手錢和權的下放讓這些底層黑幫們看到了未來。
加上他們又處在月見凜的以太立場當中,熱血上湧的他們再也按捺不住。
“呂呂哥,這咋辦,可能攔不住了啊。”田鐵柱的聲音飽含恐懼。
呂、田二人,作為坐盤犧牲之後的實際控製人,在幾個月的安逸生活中,已經習慣了躺著來錢的日子,自然反感任何變化。
“你現在先聯係你在閻頭那邊的人,然後跟上去看看,這些兄弟是我們的基業,不能讓這個姓褚的給敗光。
如果道必要時刻,我會親自了結他的。”
呂良才抬起衣服,露出彆在腰間的槍支,同時嘴上還在咒罵著某人的不講信用。
當晚,月見凜帶著一群手持砍刀的小弟,準備突襲包厘街男孩的駐地,蜜蜂酒吧。
就在他帶著人來到酒吧後街的時候,一陣槍械上膛的聲音傳出。
黑暗的巷子裡,冰冷的槍口折射著昏暗的燈光。
“彆動,你們這些黃皮猴子。”為首的高大白人走出來,用手槍指著月見凜。
“良才,你這事做的不地道啊,同胞你都賣。”
月見凜沒有回頭就知道站在巷子口的人是誰,華青幫的十幾個小弟也憤怒的盯著他。
“你懂什麼!”呂良才眼眶通紅。
“你個傻‘嗶’!現在一切都被你毀了,我本來可以安安心心的當新的賭場坐盤的。”
呂良才舉起的手槍都在顫抖。
“為什麼非要跟洋人過不去,不就是一點利益輸送嗎,和和氣氣的做生意都不會嗎?”
呂良才走過來,直接推開一個小弟,來到月見凜跟前,用槍抵著他的腦袋。
“你這個愣頭青,你以為博彩城收益變動華哥不知道嗎,一個個就喜歡查賬查賬,我們是黑幫,又不是早八的nypd。”
“現在鬨成這樣,就隻能請你們都下去了,在底下見到之前的坐盤,幫我跟他道個歉。”
呂良才冷漠的看了月見凜一眼,準備扣動扳機。
但是,比他更快的是月見凜手中的砍刀。
“尖返。”
慢動作下,一把砍刀向著呂良才持槍的手斬去。
刀刃和手槍接觸,如同熱刀切過黃油一樣絲滑。
“啊!”呂良才的半個手掌以及手槍已經被月見凜切開,抱著手跪地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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