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須們蠕動著將點燃的地方切斷,但它們隻要互相接觸,災厄以太形成的火焰就能迅速擴散到其他觸須上,宛如這些觸須上麵都被刷過汽油一般。
“你的災厄以太的侵蝕性和惡魔族的血肉技術也不遑多讓啊。”阿蘭倒掛著飄在月見凜身後。
“我在四境的時候試過在暗蝕裡麵直接跟混亂種族開戰,論起能量的侵蝕性災厄以太確實更勝一籌。”月見凜看著地麵上的火焰。
忽然,方尖碑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一次性將著火的血肉觸須全部切斷,狂風從中心湧出,將著火的斷須全部吹飛。
地麵上,最先跪拜方尖碑的居民已經被吃完了,接著更多的居民帶著迷茫的神色走過來。
血肉觸須將他們卷起來,可是不消化也不吸收,仿佛鎧甲上的甲片一樣貼在方尖碑的表層。
“這玩意還會抓人質的?”月見凜看到這一幕,感到震驚。
“不奇怪,畢竟是惡魔的兵器,沒點智慧在怎麼能給世界內的生物造成最大的破壞呢。”
阿蘭伸出手抓住月見凜,下一秒觸須向兩人包裹過來,可鋒利的觸須尖端卻徑直從兩人的身體穿過去。
“這是我開發出來的技巧,在攻擊抵達之前”
“先行把自己的以太結構打散是吧,沒想到以太技藝還能這樣用。”月見凜直接補上了阿蘭的話。
然後,觸須的第二次攻擊就已經不需要阿蘭帶著他虛化,他自己就化作紫色的粒子消散,避開攻擊之後再凝聚出人形。
“你是怪物嗎。”阿蘭翻了個白眼。
在兩個妖精玩鬨的空隙中,方尖碑已經吸納了足夠的血肉,開始進入第三階段。
它的上端如同花朵一樣綻放,血肉黏連著石質的外殼打開,中心似乎有一個巨大的肉瘤在跳動,然後它放射出更強烈的輝光。
這一次,光芒照耀了整個東京,之前因為月見凜和土禦門正裕鬥爭而死去的人紛紛從廢墟中爬出來。
他們排著隊向港區走去,所有人都在向這棵血肉之花跪拜著。
死去的人們殘缺的部位開始回歸他們的身體,字麵意義上的回歸。
這些被汙損的血肉在巢穴的操控下強製回歸這些逝者的身體,骨頭和血肉殘渣即使撕碎他們的身體也要回到原處。
而血肉混同在一起的逝者則是強行被粘連在一起,他們發出痛苦的嚎叫。
但方尖碑給予的濟世光輝依舊慈愛的維持他們的生命,即使這樣的複蘇讓他們痛苦不堪。
看到月見凜動容的神色,阿蘭遮住了他的眼睛,輕輕用下巴抵住他的後腦勺。
“不要去看,我知道你們月之妖精心善,但是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救贖的方法了。
惡魔是以血肉生物痛苦為食的生物,這種痛苦能和他們的純淨以太結合,再輔佐以特殊的方法讓其蛻變為血肉以太。”
“所以,他們血肉技藝發達的原因就是為了最大限度從生物身上榨取痛苦的情緒嗎?”
月見凜拉下阿蘭的手,將麵前由畸變、哀嚎和血肉組成的畫麵印入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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