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明舉著還在冒煙的手槍,莫名的有些不知所措。
錯愕了一陣之後,有些回過神的他趕忙上前,檢查起這些莫名死亡的刺客。
“麵部有紅色的出血點,甲床和嘴唇青紫,是心臟驟停嗎?”季明迅速做出了判斷。
“怎麼樣,小季子?”月見凜走過來,拿起樹枝捅了捅屍體。
“他們還沒死。”季明玩心大起,開了個玩笑。
“哇!”月見凜的臉上浮現冷汗,趕忙退開。
“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季明手掌虛握,擋住嘴巴,竊笑起來。
“你”月見凜裝模作樣的推了一下眼鏡,“哼,不跟你們這些兵痞計較。”
不一會,城防軍趕到了現場,將兩人轉移,同時開始追查這些難民的身份,排查是否還有其他混入的影衛隊。
離開暗殺現場的月見凜被他們帶到了熟悉的審訊室。
“姓名。”
“喂,我是被刺殺的那一個唉!”
“咳咳,理解一下,這是例行條例,季少尉就在隔壁受審呢。”麵前的士兵是上一次進城的時候負責接手月見凜的那個家夥。
“褚疏影。”
“性彆。”
“喂,你夠了啊!”
“咳咳,那麼褚先生,簡單描述一下你昨天一天的行蹤。”士兵將掏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一說到這個月見凜就來氣,於是給他們翻了個白眼,“昨天上午從醫院出院,晚上被帶去和你們的李旅長會麵,次日就去了煉鋼廠,出來之後受到了刺殺,說了起來距離我上一次在這裡被你們打傷住院甚至還沒有超過一個星期啊。”
“呃。”這個士兵瞥了一眼門外,月見凜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了上次開槍打他的那小子就在外麵。
“嘿!”月見凜佯裝的站起來,準備給他個教訓。
而他們麵前的士兵趕緊上來拉架,“抱歉,抱歉,褚專家,現在是非常時期,請您體諒我們,等動亂期過去了我們一定給您清酒賠罪。”
“算了,我的身份證明應該沒問題吧。”月見凜坐回椅子上,總有種來審訊室似乎跟回家一樣的感覺。
“啊啊,我都忘了。”士兵站起來將文件遞給月見凜,“行了,您可以憑借這個憑證離開。”
“對了,跟你們打聽一下,煉鋼基地應該是要保密的地方吧,這些刺客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的?”
聽到月見凜的詢問,麵前的士兵臉上也帶上一絲陰翳,有些沉重的開口。
“是啊,雖然不想這樣想,但是事實已經告訴我們,內部有人變節了。”
“那可真是糟糕啊。”月見凜跟著感歎。
“不過褚專家也不用太擔心,對付間諜本來就是我們這些人的責任,我們會保護好你們的。”士兵笑著,對月見凜拍了拍胸脯。
“那就拜托你們咯。”月見凜接過文件,對他們招了招手,然後走出去。
門外,季明已經恭候月見凜多時,他的大吉普橫在審訊所的外麵,極其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