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商妹妹,既然來了,讓快來看看我們給你打掃差不多的住所,可乾淨了,保證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摸不到半點灰塵。”
阿商被楚靈竹和鐘樂兩個人一人挽著一個手臂,親昵地往主殿那邊走。
阿商回過頭,看了眼被躺在地上,腦袋鑲嵌進地裡的那名弟子,忍不住開口道:“他沒事吧,就讓他這樣躺著?”
一旁的鐘樂無所謂道:“阿商妹妹你放心好啦,明川他練的是鐵頭功,死不了。”
說完,一旁的楚靈竹鬆開了阿商的手臂,走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陳明川麵前,踢了他幾腳:“陳明川你夠了,躺那麼久,真想在這裡睡下了不成?”
下一秒,原本躺在地上猶如死屍一般的男人蹭地一下從地上起來,摸了一把臉上的土,指著楚靈竹嗷嗷道:
“楚靈竹你給我等著!我遲早有一天會……”
“會在我頭上拉屎是吧。”楚靈竹掏了掏耳朵,彈了一下手指。
陳明川被她這副樣子氣到不行,轉身就要往外走。
楚靈竹提醒道:“地彆忘了修啊。”
陳明川轉過頭,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去拿工具!”
楚靈竹聽言,這才勉為其難讓他離開:“去吧。”
另一邊的鐘樂親昵地挽著阿商的肩膀,見阿商的視線看向身後的兩個人,她笑著道:“阿商師妹不要覺得驚訝,我們經常這樣打鬨的。”
阿商眼中劃過震驚,若是她沒有看錯的話,方才那個名叫陳明川的弟子,他的臉都已經腫成豬頭了吧,這還隻是打鬨?
阿商心中萬分驚訝。
鐘樂似乎是看到了阿商眼中的震驚,笑道:“是真的哦?我沒有騙阿商妹妹哦,我們風清門和彆的宗門不一樣,弟子之間不看輩分,講究以武服人。凡事都可以通過比武來分勝負,輸的一方要對贏得一方馬首是瞻,讓他做什麼便做什麼。方才那個經常被我和阿竹揍的家夥叫陳明川,他啊,和我們是同輩,但是呢,他打不過我和阿竹,都每次都要和我們比,我們也沒有辦法。”
阿商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
雖然阿商從來都沒有在宗門裡聽過弟子之間不按輩分,而是用武力來行事,但她可以理解,畢竟他們修士,一向都是以武為尊,實力才是取勝的關鍵。
鐘樂:“對了,我是不是還沒有跟你介紹我們倆是誰?”
阿商回道:“方才子謙師兄已經跟我說過了。”
“那不行,那小子還不知道背著我們倆都給你說了什麼壞話呢。”鐘樂隨即清了一下嗓子,語氣慎重道:“我叫鐘樂,刀修,風清門琴真長老座下的弟子。”
楚靈竹走到了兩人的麵前,對著阿商道:“我叫楚靈竹,也是個刀修,一度長老是我的師尊。”
阿商見她們二人都如此慎重的介紹,也趕緊開口道:“仙門宗阿商,刀修。”
“太好了,我們倆千等萬等,終於等到了一個刀修的小師妹,日後阿商妹妹若是想要跟我們二人切磋刀法,都可以找我們。”
阿商聽言,果斷應了下來:“好啊。”
正好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人練習刀法,都找不到人來切磋。
雖然巫燭之前當過給她練刀的工具人,但她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深夜,阿商將巫燭召喚出來過後,在巫燭得知阿商已經離開了仙門宗過後,顯然是高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