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在在很認真地點頭:“對呀,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監考老師很不喜歡這種既作弊又撒謊的學生,“你不用考了,出去站著,一會兒我會把這件事情如實地告訴你的班主任。”
蘇在在人生第一次被罰站。
就感覺還挺新鮮的。
很快,蘇辭也出來了。
“嗯?你也被空降小抄罰出來了?”
素意在空中停車坪轉乘了市內懸浮車,一路直接停在了福利院門口,那兒已經旌旗招展,人頭湧動。
他並非是那等以為得了祥瑞便真能延年長生、天下太平的昏君庸主,隻是“民以食為天”,錢糧二字說來俗氣,卻是這皇皇天·朝運轉的根基。
素意到底沒法把施燁當羅蘭一樣使喚,有時候餓了,渴了,煩了,自己來來回回找吃的找娛樂,偶爾路過和施燁聊兩句,感覺竟然還真比一天到晚窩在實驗室好得多。
稍顯怪異的是,兩人全神貫注的切磋了近三十招,兩把木劍卻沒有過哪怕一次的碰撞,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不會武功的年輕人在胡亂比劃。
那水鏡搖搖晃晃,在殿內所有人又驚又怕的目光下險之又險的穩了下來,隻是之前本就不甚清楚的景象此時又模糊了幾分。
一個總想著升官的官迷很令人討厭,但假如對方願意把功績分出來,大家一起玩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感覺再跟眼前這家夥說下去,自己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按理於憂這種水平,是可以去嘗試一下,如果奪冠,就可以去大一點的服裝公司,以後身價也會蹭蹭蹭的水漲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