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信滿臉不屑地冷哼一聲,嘲諷道:
“我們這些人都不行,難道你這個連修煉都無法做到的廢物反倒可以了?”
薑陽聞言,轉頭看向開口之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毫不留情地回懟道:
“數十年過去了,你居然還是個府境!真是令人失望啊!”
薑信被薑陽如此直接的諷刺氣得臉色鐵青,他怒不可遏地反擊道:
“那也總好過某個連修煉都不會的廢物,仗著自己的師尊厲害,就有膽子在這裡囂張跋扈!”
麵對薑信的回擊,薑陽已經完全失去了與他繼續交談的興致。
薑陽的目光越過薑信,直接落在了坐在首位上的薑太虛身上,毫不掩飾地說道:
“便宜老爹,你就是這麼管理這個家族的嗎?也難怪家族會越來越衰敗!”
薑太虛對於薑陽的指責顯得有些無動於衷,隻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薑陽見狀,心中更是對這個所謂的父親感到失望。他站起身來,環顧四周,將在場的所有薑家人都掃視了一遍,然後冷笑著說道:
“看看你們,麵對打上門來的李家人,隻敢在那裡叫囂,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動手。最後,竟然還隻能對自己同姓的人如此狂妄!”
薑陽連連搖頭,對這些薑家人的行為感到無比的鄙夷。他不再多說什麼,轉頭看向溫婉傾,輕聲說道:
“師尊,我們走吧。”
然而,就在薑陽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原本一直穩穩坐在椅子上的薑太虛突然像觸電一般猛地站了起來。
薑太虛他的動作異常迅速,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隻見他快步走到溫婉傾麵前,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禮,口中說道:
“遠古薑家薑太虛,見過女帝大人!”
溫婉傾僅僅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薑太虛,便仿若未聞般轉過頭去,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然而,薑陽卻被薑太虛的話給驚得目瞪口呆:
“什麼?不是便宜老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我們這個薑家,還跟遠古薑家有什麼關係不成?”
薑太虛無奈地歎息一聲,解釋道:
“唉,其實我們薑家的祖輩,本就是遠古薑家的一個分支。隻是後來因為犯下大錯,才被逐出了遠古薑家。”
就在薑太虛和薑陽交談之際,原本已經能夠動彈的李曉現在能動了,突然間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瞬間暴怒起來。
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薑陽,口中怒吼道:
“薑陽,你這雜種,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膽子回來!今天,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讓薑家從此絕後!”
話音未落,李曉便使出全身力氣,猛地拍出一掌,掌風呼嘯,氣勢洶洶地朝薑陽直撲而去。
麵對這雷霆萬鈞的一擊,薑陽卻顯得異常鎮定,他不僅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李曉見狀,心中不禁暗自得意,他以為薑陽是被自己這威猛無儔的一掌給嚇傻了,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眼看著掌力就要擊中薑陽,李曉覺得自己這一掌絕對能夠將薑陽當場擊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就在掌力即將觸及薑陽身體的一刹那,薑陽突然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起右手,狠狠地扇在了李曉的臉上。
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李曉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薑家後輩都驚得瞠目結舌,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知道,李曉可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一個,就算是他們聯手,恐怕也未必能是李曉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