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來也好奇的看了一眼,
“我也不會,隻見過彆人玩,”
他說的是老魯那幾個,當年在牛棚時,雖然沒有棋子,他們卻將一半石頭塗黑了,也算是苦中作樂,可這些並沒有教過他們。
“這個並不難,若是想下好了,還是很費時間的,咱們經常東奔西跑的,哪有這個閒工夫?”
他們的對話已經引起了周圍的關注,這可不是周明想要的,反正睡了一會,這會也不困了,便拿出了一包瓜子,嘮嘮嗑吧。
“哎喲,你還有這個呢,怎麼不早點拿出來?對了,你閨女已經百日了吧,是不是應該擺上兩桌,你可不能重男輕女。”
張恒毫不客氣,拿起來就吃,還不忘叫他請客。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前幾天就百天了,估計她媽請過客了,這可不興補辦。”
想讓他請客,那是不可能的,自從去了這個單位,跟同事們一直保持著距離,也從不打聽彆人的家事。
“你這就不仗義了,小閨女百日,叔叔們還想送禮呢。”
“你省省吧,他家嫂子單位遠,輕易都不進城,也不能為了你嘴饞,再折騰折騰小閨女吧。”
白淼不客氣的說到,張恒才訕訕的笑了,這麼一打岔,也沒人再提圍棋了。
幾天後,他們回到了燕京,周明去小院騎了摩托車,往小王莊去了,走了半個多月了,還真是想家了。
劉惠一開門,就驚喜的叫道,
“哥,你可回來了,快來看囡囡,她都會翻身了。”
囡囡比起栓栓,活動能力差一點,不過已經三個多月了,翻身算是基操。
她的小床抬了出來,正在院裡曬著太陽,見到她爹,很給麵子的翻了個身,又瞪著黑黑的眼珠子,不眨眼的看著他,
“爸爸,叫爸爸。”
“哥,她才多大呀,還叫不了呢。”香香笑著說道,
“飯已經好了,我姐馬上就回來,要不要先洗個澡?水已經熱了,”
周明看了看自己,風塵仆仆都說輕了,因為易容,也不知白淼用了啥,幾天還是黑的。
“不涼就行,我得去洗洗,坐了幾天車,身上全是味。”
王芳回來時,第一眼就看到了房簷下的包,丈夫走時拿的那個,看來人回來了。
“你哥呢?”
“在後麵洗澡呢,你沒看見,都快跟非洲兄弟一個色了。”
香香前幾天去接栓栓,正好看到街道上在表演,演的是亞非拉大團結,有幾個塗的黢黑,印象太深刻了。
“那地方是高原,很容易曬黑的,不過也沒那麼誇張吧,還真跟黑人一樣了?”
“嗯嗯,不信你看,”
她伸手一指,周明正好走了過來,的確黑了好幾個度。
“你去哪裡了?昆明的紫外線有這麼強嗎?”
“不是曬的,小白說了,一周就恢複了,我們為了易容,塗了一種藥水。”
“還易容了?你出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