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飄到了窗口,一拳將窗戶砸開,緊接著,又一腳踢開了房門,直接進去將那女人抓了出來,在院子裡摔打起來,每次都提高一尺多,再扔下去,反複幾次,便如死狗一般。
感覺玩的差不多了,正好傳來了雞鳴聲,便閃身進了空間。
屋裡屋外的一看,那是肝膽俱裂呀,呀呀呀,誰都沒有懷疑,這是人扮的,畢竟原地消失隻有鬼才行啊。
隻聽得“嗷”的一聲,小五和他媽連滾帶爬的進了屋,還將門死死的頂住,周明又飄了出來,直接躍上了牆頭。
“你,你去自首吧,說不定劉嫂子一高興,就不來找咱了。”
老五看著他媽,終於憋出了一句話,
“你個癟犢子,白眼狼,你三哥都吃了槍子,你想推老娘去死啊。”
她悲從中來,嚎喪起來,才剛喊了兩聲,就被老頭扇了一巴掌。
“閉嘴,你想把公安招來呀?
經此一鬨,伍家全體生了病,老大、老二連夜去找房子,省那幾塊錢的房租,小命都要沒了,反正老三乾的事他們沒參與,尋仇也尋不到他們頭上。
老四也跑了,他雖然沒動手,可幫忙拋屍了,也算是沾了因果,走的那天,還卷了他爸媽所有的錢。
“這天殺的老四,老頭子,咱可怎麼活呀。”
伍家的熱鬨終究還是傳了出來,晚上住在店裡的魯兵聽到的最多,因為他們都是晚上跑的,動靜還真不小呢,
又過了幾天,大門上貼出了轉讓告示,還是急轉,看樣子很缺錢,
明雪出麵將此處買下,價錢是真不貴,才五百塊,
“那房子也忒小了,看著都憋屈,怎麼住人啊?”
她不理解,周明笑著說,
“不用住人,留著就能換錢。”
彆看隻有兩間小房,錢還真不少呢,算算日子,也就七八年光景,這一片就要開發了。
除了這個隱患,周明又找來了魯師傅,小院的房子還不錯,就是有些地方要修補修補,
“這些柱子得上漆了,否則天天這風吹雨打的,內裡都朽了。”
還有那些雕花的窗戶,周明記得,這一片拆遷時,還是保留了一批院子,不知自己這座在不在裡麵?
“那就漆吧?這次就包工包料,我信得過您。”
畢竟打了十來年交道,人品還是靠得住。
隔壁的鞋店也正式開業了,人家還搞了個洋玩意,門口擺了好些花,那些大娘、嬸子都看呆了,媽呀,這門外擺的竟然是真花。
這個時候,誰家的瓶子裡不是插的塑料花?雖然沒香味,可放多久都不帶壞的,顏色永遠鮮豔,鮮花太嬌氣了,擺兩天就敗蔫了。
可鮮花太嬌嫩了,有那大膽的,趁人不注意扯一朵就跑,動手的多了,膽子也大了,畢竟法不責眾嘛,一個上午,四個花籃就禿了,廣東佬過來一看,衝著營業員就嚷嚷上了。
他招的是燕京大妞,誰能受你這氣?結果,沒跟顧客吵起來,內部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