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拉著蘇湛的手道:“孩子,這是神對你的認可,你可一定要一心向善,為百姓謀福啊。哪怕隻是臨時的,我們也要爭取做到最好,懂嗎?”
蘇父也道:“孩子,你母親說得沒錯,為官的本質就是為百姓著想。如今北方百姓遭難,作為同胞,我們定當儘全力幫助。”
“那些災銀本身就是朝廷下發,要用在災民身上。現在就按你的意思辦,每戶發放。”
蘇家是做小本生意的,這些年所有所得都用在了蘇湛的身上,隻希望他能考取功名。
蘇湛紅了眼睛,因為被山神認可,他十分激動。“嗯,孩子省得。”
說完,就離開了。
“走,我們也去幫忙。”蘇父對蘇母道。
城中所有人開始忙碌起來,連一些大夫也自發地過來為一些有異常的災民診病。
這一切都是因為山神顯靈了,百姓們喜極而泣。
天,很快黑下來。
季越在城中轉悠一整天,也未感應到什麼不對勁。他準備回到知州府,將此事告知簡晚。
可當他剛行至知州府門口時,就有了異樣感應。“有情況。”他大步往府中走來。
後院,知州夫人趴在柳大衛身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爺,你醒醒啊老爺。”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人啊。還說自己是山神,山神不都是良善的嗎?縱然人有錯,也要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啊。為什麼連機會都不給。”
“我看她根本就不是山神,而是山中精怪。”
知州夫人哭得十分絕望,她旁邊的小兒子已經哭睡著了。
就在此時,知州夫人突然感覺到身下人不對勁。她起身看時,看到柳大衛的手指動了兩下。
她頓時驚喜交加。“老爺,老爺,你沒死對不對,你沒死對不對?”她喚得小聲。
抓著柳大衛的手,緊緊握在自己手中,感覺到手掌漸漸傳來溫度,她喜極。“老爺,你能醒來就好,我們這就偷偷離開,去京城,去京城找大皇子。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話剛說完,就見柳大衛乍然睜開眼睛。
那眼眶中仿佛藏著無儘的黑暗深淵。他的眼珠像是被墨汁浸染過一般,黑得純粹而又令人膽寒,沒有一絲眼白的痕跡。
那雙眼如同冰冷的寒潭,深邃得讓人無法捉摸,卻又散發著一種死寂的氣息。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知州夫人,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仿佛在看一個毫無生命的物件。
知州夫人驚恐地瞪大雙眼,望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全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老,老爺,你,你怎麼了?”
她嚇壞了,努力想將手抽將出來,卻發現柳大衛緊緊攥著,不讓她動彈半分。
他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坐起。
知州夫人意識到不對勁,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儘量放平聲音道:“老,老爺,我,我是你的夫人啊。你,你放開我,我去給你倒杯水好不好?”
柳大衛轉過腦袋朝著知州夫人看過來。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道詭異的弧度。喉嚨裡發出低沉,仿佛來自地獄的笑聲。
“你是我的夫人?”他的聲音異常難聽,像是利爪劃過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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