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木偶一般,朝外走。
時順一出現,就遇到了季府巡邏的護衛。“信使大人。”五人朝時順行禮。
時順卻是不理五人,錯身往外走。
“怎麼回事?時信使為何不理我們?”平時都是理的呀?
“快看,信使大人未穿鞋。”
“快去通知衛信使,還有侯爺。”五人分頭行頭。
不多時,衛書瑾和青洛還有季越邊穿外袍邊往時順這邊跑來。
“怎麼回事?”衛書瑾看到青洛,問他。
“不清楚,說是時順赤腳出府了。”
“先跟去看看吧。”淩風提議道。
季越皺眉猜測:“會不會對逃走的大皇子有了感應?”
山神說是厲鬼,但他們越想越不像是厲鬼。大皇子那日喚時順師弟。
既然認識,那相互間定然就能感應。
青洛接話道:“有理,先跟去看看。莫要跟太近。季越去將太子殿下叫上,萬一受傷,太子手上的符有用。”那是山神賜予的東西,對恢複傷勢很有幫助。
幾人都同意叫上蕭景霆。
上次一事後,禹帝受了傷,在百姓和大臣還有季家這邊的多重施壓下,又立了蕭景霆為太子。
季家現在不光是季家,還住著幾位信使大人。
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異寶,禹帝自覺惹不起。
也不知怎麼回事,他腿上的傷勢遲遲未見好轉。他想著與蕭景霆先緩和關係。然後讓他給他一張恢複如初符。
哪怕蕭景霆恢複了太子之位,也沒有給禹帝好臉色。以元家為首的一些大臣,甚至旁敲側擊地讓禹帝退位休養。
皇宮一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幾位信使大人與太子蕭景霆的關係不一般。
揮揮手就能斬殺數十禁軍的強者,誰敢去惹?
大禹的天下隻能是蕭景霆的。
似乎蕭景遲也認輸了一般,都深居簡出了。
周家也開始夾著尾巴做人。
皇宮被毀,禹帝受傷,壽宴推遲。北墨太子等人就被安排進了東宮。
季越來叫蕭景霆時,北墨寒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但他不敢跟著。
那場大戰的破壞力,簡直震碎他的認知。哪裡還敢跟著?
甚至打了退堂鼓。“舅舅,我,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壽不賀也罷,保住小命才是正道。
“寒兒,舅舅這心很不安啊,你母後那邊怕是出事了。”安不悔神色凝重地道。
“舅舅,你彆嚇我,母後乃一國之後,怎會出事?再說了,母後不是已經安排胡太醫動手了嗎?二舅舅說服了除司馬家之外的其他武將。”
“不管哪方麵,我們安家都是勝算最大那方。”北墨寒是有野心的,但他自知勢單力薄。皇後這方麵,還得依靠安家。
“但願是舅舅想多了。”
蕭景霆走了後,二人就在房間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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