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人,我能問一下,為什麼許多人一提到達達使臣,便遠遠避開,這是何故?”吳憂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不僅朱明理和鄒成秀,就連愛湊熱鬨的百姓也躲的遠遠的,這明顯不正常。
嘔,嘔…………
見範海辛乾嘔了起來,吳憂目露擔憂之色問道:“範大人,你是水土不服嗎?”
好一會兒,範海辛捋了捋胸口,待氣息順暢後,說道:“的確是水土不服,不過沒關係,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好。”
沉吟片刻,範海辛揮了揮手,一名青衣烏帽的仆役小跑而來。
“去,把行舟叫來。”
“是,老爺。”仆役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吳縣令,行舟是我的長子,你們年齡相仿,想來應該聊的來。”範海辛對吳憂說道。
範海辛思維跳脫,吳憂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鴻臚寺卿的,難道給夏皇塞了錢?吳憂充滿惡意的想著。
不一會兒,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到來,見到來人,吳憂確定他就是範海辛的長子範行舟,無他,醜爾。
範海辛和範行舟相似度很高,都是眼睛略小,鼻子扁平,嘴巴卻很大,任誰都看的出來,這二位妥妥的就是父子倆兒。
年輕人先對吳憂施了一禮:“拜見吳大人。”
“這就是犬子範行舟,讓他陪同吳大人一起去迎接使臣,見見世麵,吳縣令意下如何?當然,關於吳縣令的問題,犬子知道一二,可為你解惑。”範海辛對吳憂說道。
這可就奇了怪了!
他吳家的名聲尚且不提,憑吳憂的官聲,也不至於讓鴻臚寺卿的公子與自己親近,這完全說不通啊。
他吳憂隻是小小的京都令,而鴻臚寺卿才是真正的大腿,範海辛的作法無異於舍了大腿,去抱一個沒有任何力量的小腿。
見吳憂麵帶疑惑之色,範海辛解釋道:“朝廷之前選拔官員,不僅要文采,而且還要看長相,我之所以能當上鴻臚寺卿完全是運氣,可行舟未必就有這樣的好運了。”
對於範海辛的這般言辭,吳憂深有體會,他所認識的官員,不管是莊文清,還是朱明理,就算是大理寺的差役顏值都很高。
僅範海辛的基因而言,還真的不占優勢。
“可我吳家的名聲……………”
吳憂提出了疑問,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範海辛打斷:“無妨無妨,科舉一策足以改變整個我大夏的風氣,僅這一策足以掩蓋吳家所有的瑕疵。”
原來是科舉,隻是科舉被吳敵獻給了夏皇,他是怎麼知道的?
範海辛繼續解釋道:“科舉已經小範圍的傳播,要不了多久,必然會傳開,朝廷也會公開此事。”
無憂了然。
明白範海辛的用意,吳憂也不再多留,起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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