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看著上官素,問道:“上官大人,有事?”
上官素頓了頓,說道:“黃家有免死金牌,我,我也無能為力。”
能得太祖皇帝賜予免死金牌,黃滔的祖上定出了位了不得的人物,這一點吳憂清楚。
受條條框框的限製,大理寺也不得不遵守規則,吳憂相信,莊文清和上官素不是不想辦了黃滔,可受太祖皇帝的影響,哪怕夏皇也不得不妥協。
太祖皇帝在大夏乃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哪怕已經故去多年,依舊讓人敬畏,做為後繼之君的夏皇,如果違逆他老人家的旨意,難免會讓人詬病。
夏皇選擇了妥協,做為臣子的莊文清和上官素自然隻能選擇妥協。
可,這些都是他們的選擇,不是他吳憂的選擇。
吳憂微微一笑:“你誤會了,我抓黃滔,並不是因為他殺了人,而是他當街打人,我有權過問。”
從吳憂穿越過來,就被貼上了反麵人物的角色,不管他願不願意,也隻能被動接受,其實骨子裡,他還是前世的他,有點兒憤青,甚至疾惡如仇。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這是他的道理。
不再與上官素多說,吳憂徑直走進府衙,來到公案前,重重拍下驚堂木:“升堂。”
待兩班衙役站定,師爺朱明理和縣丞鄒成秀就位,黃滔和付清被帶公堂,具體的細節吳憂沒有詢問,而是直入主題。
“黃滔,你當眾毆打付傑,你可知罪?”
沒有詢問黃滔和付傑的身份,具體的情況眾人都看的很清楚,這些吳憂沒有多此一舉再詢問一遍,對他來說,眼下時間很重要。
吳憂要趕在武安候到來之前,把這件案子落實,一旦落實,彆說武安候,就算是夏皇來了,他也占理。
黃家有免死金牌,吳憂清楚,他殺不了黃滔,殺不了並不代表動不了,可如果黃滔自己死了呢?
要弄死黃滔,吳憂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上了公堂,黃滔並不害怕,有免死金牌,他不信吳憂敢拿他怎麼樣!
“認,我打了你又如何?”黃滔依舊語氣囂張道。
這件事情,眾目睽睽,府衙外的百姓全部都是人證,否認沒有任何意義。
吳憂看向鄒成秀,鄒成秀會意,連忙拿著寫好的證詞,來到黃滔身前。
黃滔接過毛筆,在證詞上一勾,隨意的扔掉毛筆,表情極為不屑。
吳憂露出了一個笑容,看向鄒成秀問道:“鄒縣丞,黃滔當街毆打付傑,付傑不要賠償,當如何定罪?”
紈絝子弟打人,府衙必然授理過這類案件,隻是礙於紈絝的身份,府衙肯定不會重判,無非就是賠錢了事,長久以來,成為了慣例。
不僅在京都,在其他地方皆是如此,對縣衙來說,縣太爺不願意得罪權貴,又有一個台階下,何樂而不為?
對於苦主來說,不管願不願意,也隻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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