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才子,首選君子六藝,不單單是單一的科目,比如朱達,則通曉律法,這算是一個偏門,畢竟讀書人研讀律法之人並不多。
凶手之所以大費周章的布局殺人,真正要考教的無非是他吳憂的聰明才智,現在殺人方法被揭穿,吳憂已經證實了他的實力。
讀書人有傲骨,這一點在凶手身上體現的極為明顯,如果凶手對吳憂的題目避而遠之,那麼他就是認輸,這絕不是凶手的風格。
難而不會,會而不難,第二題的術算,如果沒有掌握技巧,就會花大量的時間,而吳憂隻給了他們一個晚上,如果凶手不認輸,隻能抓緊時間了。
二人又等了一會兒,上官白房間裡的燈也熄滅了。
吳憂看著朱籬的房間,思緒複雜。
他和朱籬算不上熟識,卻以這種對立的方式打交道,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
他明白朱籬針對他的原因,朱籬有大夏第一聰明人的美譽,而吳憂崛起之後,這個名聲便落在了他的身上,而且還是被動接受。
二人的交鋒本無可厚非,可朱籬卻以殺人的方式作為考題,來刻意針對他,這是重罪,也是死罪。
也許朱籬過於自信,不認為他能破了題目,如此,吳憂名聲下跌,他朱籬依舊是大夏第一聰明人。
這一切都是為了名聲。
爭名本無可厚非,可喻墨三人何其無辜,三條性命竟然成為了他成名的墊腳石,現在他敗了,徹底的敗了。
天微微亮。
房間的門陸續被打開,吳憂示意眾人離開。
時隔數日,現在終於得到了自由,有才子想與他人告彆,都被吳憂給拒絕了,眾人也不多留,紛紛朝山下而去。
上官白,諸葛長明,賀蘭舟,獨孤愷,蘇媚香以及曹夫人,趙輕柔姐弟幾人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他們被困了數日,吳憂查案查了數日,如果不知道真相,他們又豈能甘心離開?
獨孤愷皺眉問道:“吳憂,如果沒有一個結果,此事我絕不罷休。”
吳憂瞥了一眼獨孤愷,淡淡的回道:“想知道真相,跟我來吧!”
來到朱籬的房間前,吳憂推門而入。
房間的桌案前,散落一地的紙張,顯得很是淩亂,似乎沒有發現眾人的到來,朱籬依舊奮筆疾書。
“你輸了。”
吳憂說話的聲音不大,朱籬手裡的動作一滯,也隻是稍稍停滯,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們在等等,我很快就算完了。”
“你第一題的答案是什麼?”
聽吳憂再次詢問,朱籬停下了筆,很認真的看著他:“自然是大的先落地。”
昨晚朱籬看著這道題目很是疑惑,他想不明白吳憂為什麼會出這種極為幼稚的題目,憑他的生活經驗,這個答案無可爭議。
吳憂搖頭:“在你看來這兩個題目並不難,其實不然,第二題無非是要花上一些時間罷了,第一題才是最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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