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理解也行,不過這斷龍石並非是為了困死敵人,而是禦敵,先祖曾預料到我長生觀日後必遭報複,所以提前設下這處機會,隻是他們沒有想到,敵人不再外麵,卻在內部,不過關係不大,困死你們足夠。”
此時,上官素一行也趕了過來,不過斷龍石也剛好落地,將通往外麵的通道徹底封死。
吳憂看著玉鼎真人,冷冷道:“你為何不走?”
玉鼎真人搖了搖頭,指向他所在的位置道:“機關在此處,啟動機關需要時間,我沒有機會逃出去,更何況有些事情還要請教吳大人,做為交換,吳大人有疑惑也可以詢問貧道,貧道一定知無不言,言而不儘。”
玉鼎真人很鎮定,仿佛和吳憂是多年的老友,絲毫沒有的芥蒂。
給馮剛和呂鵬比了一個手勢,二人會意,立刻上前,呂鵬把刀架在玉鼎真人的脖子上,馮剛則試著重新啟動機會。
現在,玉鼎真人算是落在吳憂手裡,卻麵不改色:“你們不用費力氣了,這機會隻能讓斷龍石下來,卻上不去,現在這裡隻有我們八人,短時間內彆想出去。”
馮剛衝吳憂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也印證了玉鼎真人的話。
呂鵬將玉鼎真人押到吳憂前,吳憂看著淡定自若的玉鼎真人,問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嗬嗬…………
玉鼎真人嗬嗬一笑:“吳大人,重新介紹一下,貧道道號鬆崖,玉鼎真人隻是傳承的名號,現在我的弟子蓮和才是玉鼎真人,貧道已經六十有五,相比其他的人,我已經活的夠久了,知足了,即使死在吳大人手裡又有何懼?”
看著侃侃而談的鬆崖,吳憂拳頭緊握,然後鬆開,冷冷道:“本官真想現在將你千刀萬剮。”
迎上吳憂滿意的眼眸,鬆崖正了正色:“殉道乃是我道家無止榮色,若吳大人執意動手,貧道求之不得。”
鬆崖之所以選擇留下,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又豈會怕吳憂下殺手。
見吳憂沉默不語,鬆崖知道他對自己的殺心依舊存在。
頓了頓,鬆崖放緩語氣:“吳大人,你們放心,這裡儲備了大量的糧食,你們不會死,隻不過要困上一段時間罷了,時間充足,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如何?”
身為階下囚,卻沒有任何階下囚該有的姿態,仿佛依舊是此間主人,不見半點頹色。
事已至此,吳憂清楚,即使現在殺了鬆崖也改變不了什麼,更何況他心裡也有很多的疑惑。
“馮剛,呂鵬,你二人再仔細找找是否還有其他的出口。”
說完,吳憂便朝著來時方向而去,鬆崖長鬆了口氣,連忙跟了上去。
來到水銀池前,吳憂指著滿池子的殘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鬆崖也不隱瞞,此時再隱瞞,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凡人想長生,何其艱難,我們不僅要研究煉丹之法,還要研究人體構造,他們隻不過是實驗品罷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殘殺了那麼多人,隻不過輕輕的一句實驗品罷了,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強壓下心裡的怒火,吳憂再問:“他們都是何人?”
鬆崖沒作任何考慮,答道:“什麼人都有,有庸朝人,有燕朝人,有我大夏人,也有北蠻和達達人,具體有多少人,已經不得而知了。”
一旁的上官素,問道:“這上麵是什麼地方?”
鬆崖隻回了兩個字:“喬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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