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又補充了一句:“若我下次邀約雪凝姑娘,必定先知會你們一聲。”
聽獨孤愷這麼說,趙晉點了點頭,放下了簾子,看著獨孤愷的馬車遠去,他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繞過街角,徹底見不到吳家府邸之後,曹雪凝掀開了車簾,拍了拍心口,一臉後怕的表情:“剛剛嚇死我了。”
吳憂的計劃很簡單,就是他拖住趙晉夫婦,獨孤愷和曹雪凝去趙家將趙輕柔接出來。
信息差很重要,吳憂正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兒,這才兵出險招,將獨孤愷和曹雪凝先送出吳家。
此時的曹雪凝不再是一身的大紅婚服,早就換上了小竹的衣服,這才沒有讓趙晉一眼看穿。
“禿鷲,加快速度去趙府。”獨孤愷笑了笑,連忙對趕車的禿鷲吩咐道。
吳家,正廳。
吳坎含淚幫吳憂包紮著傷口,小竹不情不願的沏了兩杯茶送到趙晉夫婦麵前的茶幾之上。
或許是覺到新奇,曹蛾仔細打量著沙發,趙晉雖然依舊怒火未消,也時不時的瞥上一眼。
等吳坎包紮完畢,趙晉率先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趙侍郎,此事如果鬨到陛下那裡,你說陛下是偏向我吳家,還是偏向上官家?”
京都發生了如此惡劣的事情,夏皇定然已經知曉,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吳憂猜測應該是夏皇在等上官家的反應。
吳憂理虧這是事實,一個官員做出這如徒匪般的行徑,遭到彈劾是必然的。
上官家丟了如此大的顏麵,斷然不會善罷甘休,吳憂揣測夏皇心思的同時,也想看看夏皇怎麼樣處理這件事情。
不過,夏皇會公平處理這件事情嗎?那倒不見得。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猜測,吳憂才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沒等趙晉說話,吳憂微微笑道:“你信不信,這件事情夏皇不會偏向上官家。”
之所以沒有提及趙家,這件事情歸根到底是吳憂和上官家的衝突,同時,吳憂也是在提醒趙晉夫婦,不要牽涉其中。
聽出吳憂話裡的言外之意,曹蛾冷哼一聲:“你搶的是我女兒,難道你還占理了?”
“從情理上來看,我確實理虧。”吳憂沒有反駁,順著曹蛾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從法理上來看,我確實無錯。”
嘭。
趙晉一拍茶幾,怒聲道:“你當老夫是傻子不成?”
法理?他吳憂就是執法者,卻光天化日搶親,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講法理。
沒有看趙晉的那張臭臉,吳憂自顧自說道:“南山案你們應該知情,凶手表麵上是朱籬,其實不然,除了朱籬外,還有一位凶手………”
當初南山案時,曹蛾全程都在現場,可謂是記憶猶新,她沒有想到此時吳憂居然會提到這件案子。
曹蛾對查案不感興趣,她打斷吳憂的話道:“這件案子和輕柔沒關係吧?吳憂,你是在拖延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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