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一拳砸在桌案上,陰沉著臉,怒聲道:“走,隨我再去一趟柴家。”
吳憂懷疑柴家並不是沒有道理,仗著祖上的功勳,便自認為可以淩駕於律法之人,行事毫無顧忌,這樣的家族做出什麼事情,吳憂都不奇怪。
如果抓那對龍鳳胎,是為了給柴尚智殉葬,那麼殺程氏夫婦是在泄憤也是在挑釁,吳憂大鬨過一次柴家,還殺了幾名護院,柴家豈能不怒,不怪吳憂會這樣想。
帶上啞巴和耿飛,四人直奔柴家而去。
這是第三次光顧柴家,柴家的門房見到吳憂很是驚慌,轉身便跑:“吳憂來了,吳憂來了。”
沒有去管這兩人,四人的腳步沒有停滯,徑直闖入了柴家。
此時柴家一片慌亂,上次吳憂帶人殺進來,這才了幾天,又來了。
這次吳憂倒是沒有動手,他站在院子裡,靜靜等候。
不大一會兒,柴家人陸續出現,臉色都很難看,柴家雖然不是世家大族,卻接二連三的被人上門挑釁,任誰都難以接受。
見到柴仕進出現,吳憂冷冷道:“柴仕進,本官問你人是不是你柴家殺的?”
柴仕進並不知道程氏夫婦被殺,他隻以為吳憂詢問的是那對童男童女。
不知怎的,看到吳憂氣急敗壞的表情,柴仕進的怒火反而煙消雲散,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吳大人,這件案子和你沒關係,老夫不屑向你解釋。”
吳憂壓下心裡的怒火,看著柴仕進醜惡嘴臉道:“你柴家視人命如草芥,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嗎?”
哈哈………
柴仕進大笑:“報應?吳大人你還真是天真,誰會讓我柴家遭報應?誰敢讓我柴家遭報應?你嗎?哈哈……吳大人,你可真是天真的可笑。”
不僅柴仕進,柴家眾人也都大笑了起來:“吳大人,報應呢?在哪兒呢?”
“就是,你區區一個京都令,竟敢給我柴家談報應,你配嗎?”
“吳憂,破案講的是證據,不是報應,你不會不知道吧?”
麵對柴家人肆意的嘲諷,吳憂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似陷入了肉裡。
“你來的真不巧,刑部尚書剛走,他是來宣旨的。”柴仕進伸出手,接過下人遞來的聖旨,笑容滿麵:“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封爵聖旨,從今天起我的侄兒柴昆就是庸國公,哈哈……吳憂,權勢才是一切,至於你說的報應,隻有弱智才會相信報應。”
吳憂看向柴仕進身旁,一副春風得意的男子,二十多歲的模樣,中等個頭,身材粗壯,猜想此人便是柴昆了。
迎上吳憂的目光,男子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上沒有的灰塵道:“我就是柴昆,吳憂速速上前見禮?”
他這動作又引來柴家人一陣哄笑。
一個大企業建立很艱難,或許要幾代人的心血與努力,但是倒塌卻很簡單,也許隻在頃刻之間,柴家就是一個大企業,而且根基牢固。
若要撼動柴家,並非易事,吳憂盤算了許久,並不是一無所獲,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摧毀柴家的模糊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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