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發生大旱,赤河村唯一的水道赤河,被上遊的村子截斷,導致赤河村無水可用。
這可惹怒了赤河村的百姓,於是隻要能拿的起農具的,無論老弱婦孺,全村出動,前往上遊討一個說法。
那一次兩個村爆發了衝突,雖然沒有死人,但受傷的人數達數十人之多。
後來報了官,此事還是朱明理出麵調解,這才避免衝突擴大。
淳樸和彪悍,前者形容性格,後者形容武力值,可以說這兩個詞形容大夏的百姓很貼切,柴家犯的事兒隻要曝光,便會激起百姓的憤怒,一旦有人煽動,發生暴亂是必然的。
隨著柴家覆滅,此案告一段落。吳憂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傍晚時分。
趙輕柔和曹雪凝挽著手走了進來,二女一臉的笑意,似乎心情很好。
見吳憂在熟睡,趙輕柔給曹雪凝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貓步來到吳憂身旁,伸出兩大拇指和食指,促狹一笑,輕輕捏住了吳憂的鼻子。
鼾聲停聲,無法呼吸的吳憂睜開眼睛,連忙掙脫開來,大口呼吸了兩口後,氣息方才喘勻,見是趙輕柔,吳憂嗔怪道:“調皮。”
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趙輕柔冷哼一聲,俯下身子,雙手捧著吳憂的臉,笑道:“你的詩無人能及,我明天要去城南梅林,赴梅林詩會,可人家的詩才沒有你高,該怎麼辦呢?”
“什麼題目?”吳憂沒有睜眼,隨口問道。
“梅花。”趙輕柔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一臉的期待之色。
吳憂發現趙輕柔很會找樂子,說是詩會,其實是拿自己的詩去砸場子。
今日元夕,她和曹雪凝去了太湖,赴太湖詩會,去詩會必須要有好詩鎮場麵,於是她想到了吳憂。
吳憂也不吝嗇,趙輕柔要詩,他開口便來,這讓趙輕柔很是滿意。
“城南小陌又逢春,隻見梅花不見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醫。”
趙輕柔低聲吟誦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彆人寫詩或是根據自身的處境有感而發,而吳憂寫詩完全像睡覺,說睡就睡,他的詩才讓趙輕柔很是佩服。
見吳憂依舊假寐,趙輕柔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後,說道:“今日詩會,你的詩出儘了風頭,很多大姑娘小媳婦兒都跟我打聽你的消息,你開心嗎?”
聞言,吳憂心裡就是一顫,他手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但兩排精致的牙印清晰可見,憑他對趙輕柔的了解,凡是她提到彆的女人準沒好事。
吳憂睜開了眼睛,尬笑了一聲,小心翼翼回道:“不,不開心?”
“虛偽。”趙輕柔板著臉,故作生氣。
“開,開心?”見狀,吳憂連忙改口。
“渣男。”趙輕柔罵道。
愕…………吳憂一臉的黑線。
見吳憂吃癟,趙輕柔哈哈一笑,再次捧起吳憂的臉,這次加大了力量,吳憂隻感覺五官都擰到了一起:“懶豬,逗你玩的!”
說完,挽著曹雪凝的手臀邁著輕快的步子朝後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