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主位之上,三皇子已然微醺,他舉起酒盞,笑道:“柳相,孤得四君子輔佐,必然如虎添翼。”
端坐在三皇子左側位置的柳相,連忙起身:“犬子和襄南三位才俊小有才名,擔不起三皇子如此看重。”
柳雲鶴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還是很得意的,現在四位皇子爭儲,三皇子一家獨大,將來若是做了皇帝,他們父子皆有從隆之功,這份榮耀,可以讓柳家更進一步。
“柳相謙虛了。”三皇子哈哈一笑:“如果襄南也有風雲榜,四君子之名定然是前十的存在,盛名之下無虛士,若在京都,定然也是名列前茅。”
三皇子雖然不知道柳書瀾四人的才華如何,但四人的相貌氣質俱佳,想來才學應該不差,他這麼說,可謂是給足了麵子。
柳書瀾四人得此稱讚,心中大悅,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他們有才華,三皇子有需求,伯樂遇到千裡馬,何其幸哉!
正當四人準備起身客套一番時,門房匆匆趕來,在三皇子耳邊低語幾句,三皇子臉色微變,眼神示意了一旁的上官白,對門房道:“讓他進來便是。”
今日的接風宴,上官白也在邀請之列,他是三皇子的重要智囊,得三皇子看重,地位僅次於柳相。
並不是上官白在三皇子心裡的地位不如柳雲鶴,而是由家族勢力所決定。
上官白看到了三皇子的眼神示意,他皺了皺眉,問道:“出了何事?”
三皇子沒有隱瞞:“吳憂來了。”
不僅三皇子疑惑,上官白心裡也疑惑,若說吳憂是為了桃園的案子找上門,二人是不相信的。
桃園的凶殺案是他們設下的局,而且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他們早已經將尾巴處理的乾乾淨淨,就算吳憂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找到證據。
之所以讓吳憂入府,三皇子自信沒有露出馬腳,他想知道吳憂能奈他何?
不一會兒,吳憂大步踏入觀雨亭,眾人皆驚,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三皇子放下酒盞,似笑非笑地看著吳憂:“吳大人,你所為何來?”
吳憂抱拳,沉聲道:“三殿下,下官前來是為了查一起命案。”
果然是為了案子。
心裡的猜測成真,三皇子嗬嗬一笑,隨口問道:“可查到了證據?”
吳憂點了點頭:“查到了。”
三皇子和上官白臉色一變,猛然站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吳憂居然有此本事,真的查到了證據。
“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查的到?”三皇子驚聲問道。
對於三皇子的反應,吳憂略感詫異,他並沒有多想,伸手接過猴子遞來的箭矢,說道:“昨天西南的官道上,發生了一起凶殺案,兩名百姓被射殺,這是物證。”
吳憂把箭矢的尾端,刻了姓氏的地方展示在三皇子麵前。
原本是一場誤會。
三皇子長鬆了口氣,隻要不是桃園的案子,那就沒事了,隨即他就發現了不對,箭矢上刻的是柳傅汪謝,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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