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神器是真是假,絕對不能落在倭寇手中,否則我大夏危矣。“
由於曆史的缺失,隻怕朝廷也不敢確定寶藏的真假,但寧可信其有。
想到了這裡,吳憂似乎明白了,夏皇之所以讓自己提前南下,就是擔心神器落在倭寇手中:“你影衛沒有尋找過嗎?”
“當然有。”溫馨兒點頭,表情凝重:“不僅我大夏,自鐵雲溪失蹤後,大庸,大燕,以及我大夏都派人進入了苗疆,不過全部一無所獲。”
“這麼說藏寶圖是唯一找到寶藏的辦法了,對了,你們對藏寶圖了解多少?”吳憂詢問道。
南宮駿才搖了搖頭:“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吳憂把目光看向溫馨兒,溫馨兒遲疑了片刻後,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影衛打聽多年,倒是知道一些,藏寶圖共分為四份,除了淨土院丟失的一部分外,柳家得到了一部分,另外一部分不知去向…”
又是柳家,現在吳憂算是明白了,柳家在海寧城經營多年,也是為了安平侯寶藏,野心不可謂不大:“還有一部分呢?”
吳憂剛詢問完畢,隻見溫馨兒從腰間解下精致的口袋,從裡麵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竹節,擰開塞子,從竹節裡取出一張紙條。她展開紙條,說道:“這便是剩下的那部分藏寶圖。不過是拓本,真正的藏寶圖乃是羊皮製作,由朱公公親自保管。”
這個消息著實是意外之喜,接過溫馨兒遞來的藏寶圖拓本,吳憂展開,隻見上麵標注著山川河流村莊和樹林,這簡直就是一份再普通不過的地圖。
南宮峻才看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完全看不出任何頭緒。”
不僅南宮峻才,吳憂也同樣如此,他歎了口氣道:“僅憑這張殘圖怕是很難找到寶藏。”
說完,吳憂便把藏寶圖遞還給溫馨兒,不過溫馨兒並沒有伸手接,而是滿臉的笑容:“陛下口諭,吳憂接旨。”
聞言,吳憂和南宮峻才連忙起身躬身行禮身。
“坐下說。”溫馨兒抬手示意。
口喻和聖旨不同,聖旨乃是“黑紙白字”,顯得格外正式式,而口喻不同,隻代表夏皇向某人傳話,隻要禮到,表示對夏皇的尊重即可。
待吳憂和南宮峻才落座後,溫馨兒看向吳憂道:“陛下交代了,隻要你看了藏寶圖,那尋找寶藏的任務就交給你,即使尋不到寶藏,也不能讓倭寇和柳家得到。”
“你故意的?”吳憂反應了過來,藏寶圖分明就是溫馨兒設下的坑,自己若不看則置身事外,她提前不提醒分明是有意為之。
“這是陛下的意思,再說這隻是順帶手的事情,耽擱不了多少功夫。”溫馨兒狡黠一笑道。
“吳兄,我突然想起來還有要事要辦,告辭。”一種不太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南宮峻才起身便準備離開。”
“南宮公子,且慢。”溫馨兒叫住南宮峻才,不緊不慢道:“這件事情我本打算告訴吳憂一人,既然你也知道了,那………”說到這裡,溫馨兒停了下來。
“你待如何?”
“隨我們一起南下,直到任務結束。”
好奇心作祟,更何況是關乎寶藏一事,試問,若藏寶圖擺在任何一個人麵前,沒有人能忍住不去看。
吳憂和南宮峻才對視了一眼,心裡同時歎了口氣,這是著了溫馨兒的道兒了。
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南宮峻才也很乾脆:“我願陪吳兄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