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素賢她們一直逼問對方的問題,封安已經說了,焦素賢想調查真相,該去問鐘廣進,白骨塔的所有者是妙雲觀。
響鈴堂隻是收錢辦事。這類組織一般都靠聲譽生存。
三個人要是出賣響鈴堂,可能不止自己要死,還要牽連其他人。
安休甫整出的動靜,好像起了效果,焦素賢轉頭看了他一眼,之後手腕一翻出現一把刀,
“你現在道力無法使用,我也不用道力,咱倆再來一場,要是你贏了我,我可以不要你的雙手,給你半年時間籌錢!”
封夏,“你說話要算話!”
焦素賢看向安休甫,“傻麅子,你過來!"
安休甫把手裡的叉子扔下,就朝著焦素賢走去。
馮書藝大喊,“小安,你彆過來,你出去,你快出去!”
安休甫還是繼續朝著幾人所在地方走。
地上被砍掉腦袋的人,已經成了灰燼,一件道袍在那裡隨風翻滾。
安休甫靠近了,封夏看向安休甫,“我向你道歉,那天我不該捉弄你,我以為你是她男”
焦素賢冷冷說道,“你閉嘴吧!”
封夏抬手摸一下眼淚,“挺可惜的,我第一眼看到你,以為你隻是一個普通人,白骨塔下麵,我看到她用你的血畫符,我才知道你是奎牛血脈,我當時就想如果活著出來,我一定考察一下你,看看能不能收你為我的弟子,你的氣血足夠,能壓製刀煞”
焦素賢,“還在吹你的刀法?你懂什麼叫刀嗎?”
封夏卻沒有看焦素賢,“我如果死了,這把刀就是你的了,如果你不喜歡刀,你可以把刀轉送給跟你差不多氣血的人,這把刀一般人鎮不住。”
安休甫看向眼淚在下巴彙聚成線的馮書藝,“你為什麼幫他們?”
馮書藝聲音顫抖,大聲吼道,“我要幫,我要幫,我,我從來沒有救過人,這是第一次,我要救到底,我要救到底。”
馮書藝的情緒真的崩潰了。
安休甫完全能明白馮書藝的想法,在明宿觀一直都獨善其身,意外救了封安,她這幾天應該很高興。
安休甫又看向焦素賢,
“大師姐,能放過他們兩個嗎?”
焦素賢,“我是讓你過來看我的刀法。”
安休甫覺的焦素賢很陌生,不對,也不陌生,第一次見焦素賢,焦素賢就是這樣。
安休甫,“那我不看了,我也不想看你殺人。”
說完安休甫就朝著七星樓側麵走。
焦素賢頭一擺,兩個女道士一個閃爍就攔在安休甫前方。
焦素賢語氣很冷,
“你必須看,她說的,也是我想說的,我也想讓你學刀,既然用刀,肯定要知道什麼是刀煞,什麼是刀罡,用刀不殺人,你也學不了刀!”
馮書藝,“大師姐,你放他走吧,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他是衝動,但他心腸好,他也沒有把焦東傑打死,你讓他走吧,你讓他走吧,我,我叫我三叔,我叫我三叔來帶他走。”
安休甫深深看一眼馮書藝。
馮書藝覺的他沒有見過世麵,而他同樣覺的馮書藝不諳世事,不該站在這裡。
焦素賢語氣很淡,“誰來了也沒用,我明宿觀答應的,隻是護你周全,不是讓你當掌門!”
馮書藝又被震懾住了,站在那裡絕望的繼續哭。
安休甫突然朝著身後大喊,“師祖,師祖,過來做個見證!師祖,作見證,她們兩個要公平一戰!”
焦素賢一臉怒容。
封夏也一臉驚愕。
那隻喜鵲沒有出現。
安休甫轉身,“我師祖不在,這一場比試沒人見證,你們兩個改天在比吧。”
話音剛落,安休甫正前方七星樓三樓就傳來了喜鵲的叫聲,
“喳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