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捂著腰,腳不離地,拖著地,朝著焦東傑那邊滑步。
一群人低笑。
第六列那個會發光的帥哥站起來,“大師兄,過來坐我前麵?”
安休甫回頭,看到這個帥哥對他一臉微笑,站起來邀請他,也說明這個帥哥不是開玩笑。
隻是打量幾眼,安休甫就知道這是誰了,這是任莫躍。
他換個嬉笑的表情,貓腰打個哈哈,“不不不,那天我是開玩笑的,我不是大師兄,大師兄必須能打,還要能挨打,我兩樣都不行,大師兄,你坐,你坐。”
盧孟看到大師伯心情好,自己爺爺在笑,馬上活躍了,
“大師兄還要臉皮厚,任師兄這個不如你。”
安休甫轉頭,瞪一眼盧孟,“誰臉皮厚?我臉現在都沒有消腫呢,要是比臉皮厚,你是大師兄!”
說完快速滑步,到了楊近秋身後坐下。
盧孟確實臉皮夠厚,也能順杆爬,“真的?那我可就當仁不讓當大師兄了。”
安休甫,“我說的還有前麵兩條。你能不能打,我是沒見過,能不能挨打,這個咱們等一會兒散會了,我們一起檢驗一下。”
盧孟,“我呸!這個大師兄,隻能在你跟我之間角逐出來,一會兒咱們倆比比其它兩項。”
安休甫縮脖子,藏在楊近秋身後不吱聲了。
比賤,他是真的沒有那個盧孟賤,那是沒有下限的一個賤人。
馬彩彩把浮塵放到膝蓋上,咳嗽兩聲,
“好了,都安靜,安靜。我再介紹一下,他叫安休甫!來了明宿觀兩個月了,雖然是記名弟子,但大家必須視他為內門弟子,師祖跟他關係不錯。”
接著馬彩彩又說道,“還有兩位,我想我不介紹,這幾天,你們也聽說了,那就是咱們明宿觀師祖收了兩個響鈴堂封字號的人,一個叫趙文啟,一個叫楊近秋。這兩人都很特殊,一個屬於踐境門的煞氣流派,一個屬於冥修者!”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
馬彩彩等掌聲落下,“今年道子爭奪,出了一點小意外,所以推遲了幾日。這幾天我和幾位師弟把道子爭奪的規則”
祁雨鬆開口,“等等,大師姐。道子爭奪該放在最後說,咱們明宿觀的掌門被殺,這個必須放在前麵談。明宿觀的這個掌門雖然是個虛職,但殺了明宿觀的掌門,不能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和順身上。
蒲世度就是掌門,這是明宿觀公認的。但又沒有人把這個掌門放眼裡,是因為這個掌門隻能在寧緒明宿觀裡說的算,寧緒這裡,馬彩彩說了算。
熊福四開口,“我也讚成祁師兄的,掌門被殺,假裝沒事發生,以後我們在寧緒,在九原還怎麼混?”
馬彩彩神色不悅,“我說過不追究?我隻是說,此事稍後由咱們來定奪,而不是在這裡談。”
盧孝通皺眉,“我也覺的此事不能在這裡談,也不能這個時候談,我給內門那邊的三位殿主已經傳話,要不咱們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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