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就是來找蒲世度的!”
頓了一下,“他是赫裡台來的!”
安休甫眯眼,“找王和順?”
喜鵲點頭,“一樣,隻是詢問蒲世度對秦燕了解多少。但赫裡台的巫師偷我明宿觀千秋堂那麼多命格鐵書乾啥?”
安休甫,“你弄混了,這是兩件事!進入地宮的人,跟他不是一夥的,他可以大搖大擺進來。”
喜鵲一臉憤怒,“但他沒有走正門,也沒有通傳我,還不是賊?”
安休甫聲音平淡,“要是他被人耍了呢?”
喜鵲斬釘截鐵,“不可能!懂得這裡陣法的隻有掌門和那個焦素賢!”
安休甫,“不用那麼重的語氣,你自己相信就好,但我不信。”
喜鵲繞著安休甫飛一圈,落在安休甫肩膀上,“小子,你說的或許對,但我是陣靈,我能承認這個陣法形同虛設嗎?”
安休甫微微側頭,“師祖,你覺的我不學無術?高階的陣法才有陣靈,陣靈可以讓陣法千變萬化,不是我小瞧你,你懂陣法嗎?”
喜鵲一個趔趄朝後栽倒,掉落一半扯住安休甫的背,雙爪用力再次回到安休甫肩膀上,
“小子,明宿觀一甲子,都沒有見過比你聰明的。”
安休甫拍拍屁股,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是常識吧?師祖,任莫躍要做明宿觀的蒲世度,一周前給我寫了一封信,你什麼態度?”
喜鵲,“小子,我還是不發表意見了,我覺的你小子夠機靈,你說你的看法。”
要不是安休甫及時攔住他,他要是跟赫裡台的祭司乾起來,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安休甫,“王和順和他之間,我更喜歡王和順。”
喜鵲聲音陡然拔高,“嘿,我也這麼想!在明宿觀寸功未立,靠什麼當掌門?王和順是把命都獻祭我明宿觀,所以他當掌門,合情合理!我幫他一次,但幫他,不是欠他!要是不知好歹,敢強奪掌門這個軀殼,我弄死他!”
安休甫,“師祖,焦東傑也去景辰閣了。”
喜鵲聲音帶著疑惑,“他不是被務虛觀的陶溫士帶走?”
安休甫,“你沒什麼要補充的?”
喜鵲,“他們都避開我談話,防我跟防賊一樣!”
安休甫,“那我說兩件事:第一,你把王和順暫時收酒壇裡,我覺的要出事,咱們有備無患,先把掌門讓出去,看看情況;”
喜鵲,“剛才已經把他封酒壇裡了,他到現在功德沒有收集一點,死了那麼多記名弟子,可能就是為了削減他的氣運,他最近一直沒有離開明宿觀,我也估摸著他們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逼他,隻是沒想到,竟然會在明宿觀內殺人。”
安休甫,“第二,不要跟盧長老辯道!”
喜鵲聲音陡然拔高,“為啥?我都答應他了。”
安休甫,“他開啟兩世了,三世為人,能算錯自己的大限?他的大限提前的太多了,楊近秋把他剛送到你百草堂,這邊命格鐵書就丟了,我猜他的命格鐵書應該也是其中之一,轉世的路都斷了,你給他開悟做什麼?”
喜鵲伸長脖子盯著安休甫,“小子,你這話有些讓人寒心啊,他死之前想窺道,是人之常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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