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離開時候,那句抱怨,就是沒有把她真的當外人,也沒因為她身份變化,跟她出現隔閡。
抱怨,也大概隻能存在熟人之間。
安休甫擔心她的安全,而她也一樣。
理智認可安休甫的實力,但情感上,總覺得安休甫不如她,安休甫大概也是這種感覺吧?
現在最糾結的,就是希雅。
她什麼事,都會跟希雅分享,或者會跟齊齊格分享。
在希雅跟齊齊格之間,她選擇了希雅。
想到希雅,她又想到了那個攪屎棍穀淺淺......
也是想到穀淺淺了,想到了很多往事,穀淺淺如果變了,為什麼會跟安休甫成為朋友?
穀淺淺沒有變,那變的究竟是希雅,還是她?
她跟希雅,又該如何定義未來?
這麼長時間,有些本來一鍋粥的東西,她也捋清楚了。
安休甫不是修道者,力量全部都是陰屬性的,隻是身上的兩儀之力,不知道怎麼來的。
如果拋開兩儀之力,她完全可以確定,安休甫是希雅培養的護道者。
就如八郎、朝魯一樣。
一陣風卷起路邊的一大片雪出現在摩托車前方。
焦素賢本來就不快的摩托,遠遠的就停下來了。
雪從路邊,進入馬路中央,凝成了一個人。
焦素賢摩托停下,直勾勾盯著前方雪人。
雪人雙腳懸浮,飄到了焦素賢的摩托車前方,
“廢了蘇禹敬的修為,毀掉她靈根,之後你去元朗。”
焦素賢,“蘇禹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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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希雅太熟悉了,幾乎能預判到希雅多數的事。
希雅,“你沒有見到蘇禹敬嗎?”
焦素賢,“沒有。”
希雅,“那你為什麼避開八郎?”
完整的意思是在質問,焦素賢為什麼斬斷跟八郎之間的聯係。
焦素賢,“他讓祁明真走了!還放那個禿驢跑了,我還不能不高興了?”
希雅,“蘇禹敬在你住的地方,你必須在半個小時內離開寧緒。”
焦素賢,“你讓八郎去吧,我在白骨塔跟一個佛修剛動過手。”
希雅繞了焦素賢一圈,語氣很重,
“你沒長腦子?跑東湖一趟,沒長一點記性?”
頓一下,“又受傷了?重不重?跟誰動手的?”
焦素賢,“被我抓住的那個禿驢,那個禿驢看破心魔了!”
希雅,“多布紮格?他在哪?”
焦素賢,“跑了。”
希雅沉默一下,
“我親自去吧。”
說完雪人轟然潰散在馬路中央。
焦素賢扶正摩托,繼續前行。
俗話說,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多布紮格被齊齊格引誘到明宿觀殺她,那說明多布紮格絕非普通的修佛者。
可惜的是,多布紮格正好處於修行的最低穀,整個人都迷失自我了,要不是安休甫,可能稀裡糊塗徹底魔化。
不過以現在多布紮格的狀態,跟她比,差的太遠了。
修道者涅盤,就跟蝦兵蟹將蛻皮一樣,新生是實力最低的時候,新生也隻代表著未來的成就的高度,可不代表當下多強。
她放,是多布紮格跟安休甫關係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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