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婉英這一拳明顯被安休甫借力了,那本來灰白的臉,變成有些猙獰,手腕一抖,一把刀出現,轉身朝著虛空中提著李孝謙的白明誠就是一刀,
“你耳背嗎?老娘讓你滾!”
這一刀,不帶絲毫煞氣!
白明誠與鬼馬同時消失,隻留下了那形銷骨立的李孝謙滯留空中!
郭婉英手裡長刀消失,手朝後一收,李孝謙就出現在她身前,
李孝謙驚恐的朝前衝,但郭婉英再次出手,一拳打斷了李孝謙的脊椎骨,心臟從前胸飛了出去,朝著安休甫飛了過去。
安休甫橫移十米,避開這顆心臟!
心臟撞在藏經閣後方的牆壁上,化作一片灰白色的氣散開。
灰白色的氣息波及到的磚石,以肉眼可見速度化成粉塵碎末......
郭婉英手從李孝謙身上抽出,一腳橫掃,李孝謙飛入百米,墜入明宿觀東麵的建築廢墟中。
之後郭婉英不動了,一張臉灰色白色交替變化。
顯然郭婉英的狀態很不好!
廢墟中,藍色火焰燃起。
安休甫朝著白明誠隱匿的地方拱手,“好人有好報!”
這才是一個老陰逼,竟然想跟郭婉英聯手殺他,想法很好,可惜這麼時間計算,這個老陰逼移動的軌跡和規律都被他掌握了。
白明誠看一眼安休甫,臉上的憤怒消失,轉身隱去了。
這一次不再圍著安休甫轉了。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機會。五百多銅屍都奈何不了安休甫,他今晚繼續出現在安休甫視野內,凶多吉少。
安休甫一個閃爍,落在李孝謙燃起業火的地方看。
等業火把李孝謙燒成灰燼,這才回頭看向郭婉英,
“我也一直在琢磨,這業火能不能用來殺人,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修煉業火。”
郭婉英開口,“算命的,給你機會你沒有跑,現在彆跑了。”
安休甫盯著郭婉英側臉看看,
“我還是跑吧,我追你十天,你可以追我一個小時!”
郭婉英,
“晚了,達希娜已經來了!你跑了,她必死!”
本來擺出逃跑架勢的安休甫,又站直身體,
“那灰白色的氣,是什麼玩意?”
郭婉英緩緩轉身看向安休甫,“凋墮之氣!是補天閣專門對付兩儀閣的一種特殊力量!”
安休甫,“我看不止,這氣息,能腐蝕道基,也能腐蝕道源空間。”
郭婉英,“你不會是覺的,你有了戰勝我的機會吧?”
安休甫目光再次看向郭婉英,麵露凝重,“都說修道者跟天道呼吸與共,這大道會不會真的存在命數?你的夢,真的很準!我以前的夢,我覺的也很準。”
郭婉英今晚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命運這個東西。
這一場交手,打的全是變數,沒有一樣是他算定的。
他移星失敗,就沒有繼續逃。
因為他完全能預料到,於鐵犁會利用他的其它七個星宿給他定星。
逃出明宿觀可能對方有更多的後手給他準備著,所以他選擇躲入陶鈞棺內!
但是陶鈞棺,竟然被李孝謙給找到了。
不過找到的時機,真的微妙。
就在他準備進入陶鈞棺時候,所以他索性把陶鈞棺讓給了李孝謙,他則是躲在棺材底部。
白明誠騎著馬一直亂竄,就是在給李孝謙打掩護。
而他不是明孝芳,也不是翟長槐,他是自修的兩儀之力,而且他沒有魂魄,陶鈞棺隻是一個藥引,他不需要在棺內,才能施展那一門不死之術!
棺材被郭婉英逼出泥土,他又藏匿在棺材後麵。
本試圖出其不意,給郭婉英來一掌,讓試試不渡之威!
但計劃完全跟戰鬥局麵脫離,郭婉英今晚很浮躁,也狂妄,竟然進入了陶鈞棺內。
結果郭婉英竟然跟李孝謙打了一場。
以果推因,好像是他多聰明。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個果,不能倒推因。
郭婉英的噩夢,真的跟他做噩夢一樣,不能說不靈。
郭婉英沒有急著回複安休甫,而是在調息,調息一陣,臉上維持了灰白色不再變化,這才又看向安休甫,
“老娘是巫族,即使有命數,我的命數,也肯定跟你一個凡人不同!大不了,老娘再等達希娜一百年,今天老娘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巫族!”
安休甫環視周圍一圈,目光看向七星樓方向,
“有人給你開了條件吧?我覺的咱倆應該談談。”
他很篤定,郭婉英調息時候,有人肯定傳音過。
郭婉英語氣輕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達希娜已經來了,留你有什麼用?”
說完看向後院那口井方向,
“於鐵犁,打開他的星辰海!”
於鐵犁沒有現身,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千萬彆再出意外了,彆大意,這小子是屍王,而且......”
郭婉英,“少囉嗦,老娘眼裡法天象地算個屁,他是不是屍王,你眼瞎,不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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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被鬼影包裹,轉瞬再次出現在藏經閣後麵的院牆跟前。
他頭頂上方,七顆星辰來回變化,跟繞著他的鬼影遙相呼應!
安休甫也不跑了,身體隱匿在血浮屠之內,隨時準備跟郭婉英硬拚。
郭婉英抬手,朝著天穹一抓,天穹竟然被她拉到臉跟前了,她的手朝著那七顆星辰中穿了過去.....
安休甫頭頂半尺處,陡然出現一隻手,朝著他天靈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