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書藝聳肩,“誰讓你妹妹出現在希雅大巫的護道者周圍?彆跟我狡辯,你要是說那是你妹妹,我可以補救的,是你一聲不吭,壞我的事在先,所以這裡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你都擔著吧!”
一句話,信息量很大:
眼前的黃鼠狼,就是張仕樸!
馮書藝對張詩佳突兀出手,引來了張仕樸。
這兩人圍繞那個魏蒙正鬥法,結果顯而易見,張仕樸輸了!
張仕樸,“這麼做對你究竟有什麼好處?!你要找杜老魔,我可以幫你,我要是死了,你這輩子都彆想再見到杜老魔!”
馮書藝笑容變成嘲諷,“我的命重要,還是找杜老魔重要?”
張仕樸,“咱倆是誤會,我覺得咱倆可以合作!”
馮書藝身體前傾單手扶著摩托,
“合作?嗬嗬,你當我三歲小孩?你就是要置我於死地!而我也可以告訴你,你妹妹還是死了,對知音觀絕對是一件重大利好,嗬嗬.....”
張仕樸不吱聲了,馬失前蹄,被鷹啄了眼,不該戲弄這個女人。
他是看魏蒙正的記憶,荷爾蒙分泌失調了,竟然想泡馮書藝。
沒想到這個女人下手如此果決,而他因為戴著安休甫留下的咒器,更是無法施展全部實力。
現在玩脫了!
馮書藝摩托啟動,張仕樸再次開口,
“你撕了幾頁?”
馮書藝,“撕什麼?我可沒有做,彆血口噴人!沒做的事,即使你成了落水狗,我也不會對你撒謊。”
說完嗬嗬笑。
張仕樸,“落水狗?不至於吧?你也不能把我如何吧?”
馮書藝實力是強,但殺他一個命師,實力遠遠不夠!
馮書藝摩托車啟動,原地留下一片塵土。
張仕樸沒有繼續追,隻是直勾勾盯著馮書藝的背影,若有所思。
馮書藝摩托開出去一段,又折返回來,
“要不,咱兩做個交易吧?”
張仕樸,“這個狀態下,你跟我交易?你是想找那個什麼希雅大巫吧?可惜啊,我不認識,怎麼找?”
馮書藝,“安休甫會來這裡,但你不要給安休甫任何提示!我說的是任何!你要是能做到,我可以放你離開!”
張仕樸,“你還是換個彆的,我是想弄死他,但我想跟他正麵分個勝負!要不我替你找杜老魔?”
馮書藝,
“杜老魔是難找,但隻要投胎做人,總會有露麵的一天!彆太把自己當回事!答不答應,如果不答應,我會放出風聲,說杜老魔的土地在這裡,我奈何不了你,但我想,這天下比我強的應該也不少!”
張仕樸眼珠轉一下,“好,答應你了!不過,你能找到安休甫?”
馮書藝嗬嗬笑,“找他?找他很難?一個二百五,誰占他便宜,盯著誰等,肯定能找到,嗬嗬........”
張仕樸眯眼,“他去崇都樂?”
馮書藝卻沒有回話,摩托調轉車頭,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回綏原來,等著你脫困回歸,咱們,咱們把酒顏歡,嗬嗬.......”
張仕樸,
“把酒言歡,還是現在吧,及時行樂,我覺得才是聰明人!苗花花都死了,你還能有苗花花的命硬?”
馮書藝揮手,一塊巨石騰空朝著那隻黃鼠狼就飛了過去。
巨石翻滾幾圈,黃鼠狼穩穩站在石頭上,
”妹子,天黑路滑,小心開車!“
.........
一早:
馮卯辰跟魏蒙正就在院子裡遛彎。
馮庚年蹲在菜園子邊上,不時翻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