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把手緩緩下壓,齊潔把菜刀往起舉了舉,不過很快又把菜刀換了一隻手。
把右手在衣服上擦拭一下。
門被推了一下,這個幅度很小,就像一陣清風,不經意闖入房子裡,把門推了一下。
門把手緩緩恢複到原來的位置。
外麵又是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腳步聲遠去了。
不多時,她就聽到房門被關上時候都,‘哢噠’聲。
齊潔吞口唾沫,把腦袋的汗水擦拭一下,走到床邊,用枕巾又把雙手和菜刀刀柄擦一下。
抓著菜刀,再次走到臥室門跟前。
伸手緩緩把臥室門的反鎖打開,這個過程也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室外的光源,足夠讓她看清楚客廳所有家具擺設。
躡手躡腳,進入了隔壁臥室,並沒有關門,保持剛才門虛掩的原狀。
之後拿著菜刀,就站在門把手一側正前方半米處,貓著腰透過門縫,看自己剛才睡覺的臥室方向地麵。
五分鐘後,地板上光線陡然變亮,她直起腰,又把刀換手,把汗水往睡褲上擦拭。
僅僅一分鐘後,她前方的虛掩著的房門,被人推開。
在門打開幅度,正好暴露她全身時候,她手裡的菜刀,朝前猛然劈了下去,
“去死吧!”
這一刀用出了齊潔全身都力氣,菜刀明顯砍中了人,而她也因為真的砍中了人,嚇得把刀脫手了.....
“叮叮當當.......”
客廳裡傳來菜刀落地的聲響。
這個聲音,像是一個炸雷,讓精神緊繃到極致的齊潔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
........
第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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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迎來了有點波折的一天。
臨近中午,小區的電工,就堵著八號門的大門,說是小區電費對不上賬,而且差額達八千!
說是要排查偷電用戶,要進去關了八號樓的電閘。
這個電工,是一個村裡的潑皮,從左明章乾這一份工作開始,就跟這個潑皮一直在鬥!
潑皮的頭鐵,也不怕死。
左明章傷過這個人兩次,賠了兩次醫藥費。
從第三次開始,左明章每次都會把這個人按在門口地上,或者按在鐵門上,直到這個潑皮精疲力儘,不堪受辱求饒,才鬆手。
這是一個體力活。
而這個潑皮,敢不敢用暴力來破壞八號樓的供電係統,或者設施?
答案是不能!
這是虞都,潑皮也隻能踩著人的底線,而不能踩著法律紅線來。
左明章究竟有沒有做過這種事,大道說有,而且每年都有幾次,那就應該有。
安休甫如法炮製,把這個電工按在大門口,也不報警,也不辱罵,還把這潑皮的臉,用膝蓋抵著脖子,讓路人看清楚。
這個潑皮呢?也不喊,也不叫,很默契的在跟安休甫比拚耐力。
安休甫隻要手稍微鬆一下,這個潑皮,就掙紮一下。
從中午十一點,一直持續到中午兩點。
三個小時,這個潑皮服軟了。
今天不是怕丟臉,而是趴在地上,感受到了地表溫度,如何從十八度,漲到二十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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