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章身體開始發虛,也是從那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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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日,安休甫睡了一上午,下午就接替了贏捷。
他也希望看到那個製造虛鼎的人,隻要殺掉那個人,他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至於什麼繩子,根本不需要,製造虛鼎的人消失,這個局內左明章的坑位就會消失。
即使不消失,他自己把自己拉出去。
第十二日,淩晨三點,贏捷回來了。
回來時候,臉上有一個巴掌印。
柴梧的女兒突然深夜來訪,說是贏捷勾引柴梧。
贏捷進門,叫醒安休甫,就捂著臉在沙發上坐著。
安休甫安慰幾句,就去對門了。
他知道製造虛鼎的人來了。
他並沒有聽到有人從電梯上來,是突兀聽到對麵開門聲,之後是贏捷被攆了出來。
贏捷勾引一個半身不遂的老頭,怎麼勾引?純粹是瞎扯淡。
這個柴梧的女兒有問題,就是來查探他的虛實的。
安休甫走到對門,拿著鑰匙開門,但卻死活打不開。
而他也腳趾頭,都能猜到,是那個中年男人來了,那個中年男人等的就是試探左明章虛實的人。
安休甫當然希望那個製造虛鼎點人,被中年人殺死。
門打不開,他又退回自己房間裡,等著結果。
贏捷見安休甫回來,把臉上捂著的手放下,
“一直想辭職,但一直下不了決心,這一次我下決心了。我還是自己當老板,打工這輩子都不會再乾了。”
安休甫,“準備乾啥啊?”
贏捷,“開美容院,我也看透了!上一個美容院,就是我性格原因造成的,做生意,該花錢的花錢,該疏通的疏通,我就是死心眼,總覺得我納稅那麼多,他們沒有理由針對我。”
安休甫,“你換個職業吧?”
贏捷,“我十五歲就給人美甲,十八歲跟妝,二十一歲,開了美容院,我也就會這一行,我這一次,換個地方,不在老家了,我準備去南方,聽說南方講規矩,就是打點,我想也不會讓我開不下去吧?”
安休甫搖頭,“我不懂生意,但我懂曆史!上虞經濟一直下行,最大的問題,是有人想做皇帝,要做皇帝,就要有人擁護,而他給擁護者的籌碼,隻能是權力,權力是經濟的毒藥!彆折騰了,想折騰,也去國外折騰吧。”
贏捷垂下頭,“你說的,跟柴先生說的一樣。我是沒啥文化,我這些年每次提辭職,柴先生都這麼說。但是我看經濟下行,這樓還是照樣修,開好車的人,照樣很多,我真的不甘心,我曾經也有一輛車,八十多萬。”
安休甫,“你在選擇性的盯著一些跟你遙不可及的東西在看,開好車的人,他們的錢來的都很容易,容易的遠超你的想象。而他們的容易,代價就是普通人,忙到死,也負一身債!”
這話是安休甫的總結?不是!這是左明章跳不出去的死循環。
贏捷,“但我真的不想繼續做護工了,我從三十多歲,乾到四十多歲了,錢掙不完,而我一天比一天老。”
說到這裡,她把頭轉向一邊,眼淚順著臉蛋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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