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殘影留下,兩人再次碰撞在一起,
“膨——”
白靜君連退六步。
安休甫也連退六步。
白靜君甩甩手,周圍的結界散掉,鐵青著臉盯著那個胖子。
不用繼續打了,兩人都使用了不渡之力。
而那個胖子的不渡之力,跟她同出一孔!
除了安休甫,還能是誰?
安休甫揉揉手,看著白靜君鐵青的臉,
“不是我要跟你比啊,是你根本不給我說話機會。”
白靜君握著拳頭,“過來!”
安休甫,“我,我趕火車。”
說完就一臉媚笑朝火車站挪。
白靜君一個閃爍,出現在安休甫身側,朝著安休甫屁股就踢。
安休甫被踢的一蹦一蹦,但也沒敢躲。
白靜君一連踢了六腳,踢的的發型都亂了。
這才停下來,盯著安休甫,“躲啊?你咋不躲?”
安休甫呲牙咧嘴摸著屁股,
“沒事,沒事。”
這完全把沒臉沒皮,表現到一個極致了。
馮庚年早就站起來了,眼前這個死胖子究竟什麼人?剛才交手,他看的心驚肉跳,真怕自己媳婦打不過。
轉眼這胖子就被自己媳婦隨便打了。
沒事也不是說說,這屁股上揉幾下,就從褲兜裡取出煙盒,取了一根煙,朝著馮庚年丟過去,
“沒去崇都,直接拉著外援來了?”
白靜君感覺自己的氣,完全是對著空氣發泄了。
看這架勢,這二貨是打算留在這裡了。
白靜君努力讓自己恢複一個長輩的形象,“傻麅子,現在可以去趕火車了!”
安休甫,“你來這裡乾啥啊?不會是真的替他出頭吧?”
白靜君攥著的拳頭鬆開,她跟安休甫之間聯係就沒有斷過,也斷不了,安休甫隻要動用不渡之力,她都能知道。
這個誤會,隻是一個借口,她有氣,這個氣,一直都有,從安休甫跟簡曉黎離開綏原就有,但她比安休甫歲數大,理智讓她一直維持著一個師父的威嚴,也維持著一個長輩的距離。
她的人生真的是一個悲劇,她喜歡的人,太不成熟了,也根本不喜歡她。
而喜歡她的人,她卻帶著來閩溪搏命,真的不公平。
不過她也知道,她讓安休甫留下來,安休甫也會搏命。
可是她不能,白家近百年,沒有培養出一個高手。
他爺爺,他爹,完全兩個廢物。
以後白予穀要上位掌門,必須交給安休甫協助。
白靜君,“結婚旅遊,我跟馮庚年複婚了。”
這一句說完,把頭昂起。
安休甫看向馮庚年,“結婚旅遊,花錢大方一點,你現在也不差錢吧?”
馮庚年咧嘴嗬嗬笑。
白靜君當著一個圈子裡的高手,承認跟自己複婚,他覺得很值。
白靜君,“你可以走了,記得隨禮錢!”
安休甫,“那必須的,你來這裡.......”
白靜君打斷安休甫,“你既然來了,肯定被那個知音觀點神婆坑了,不過你小子也機靈,做的沒問題。利索一點走吧,有事電話聯係。”
安休甫點頭,“哦。”
他要說的,白靜君都知道。
他也沒啥補充的。
白靜君,“哦什麼?回去的火車十分鐘後就出發,速度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