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東白,“跑那個湖裡去了,應該是想給那個張榮奎一個驚喜吧。”
白靜君,“為什麼不聽我號令?!”
魯中喜笑著說道,
“丫頭,雞蛋不要放一個籃子裡,這對你沒有壞處。”
白靜君,“他們擅自行動,一旦暴露,會留下口舌!”
全東白,“即使不暴露,他們想為難你,你也避不開!”
白靜君抓住馮庚年胳膊,掃視四個人一眼,
“你們四個,回去休息吧!“
全東白看向馮庚年,“這小夥不賴,是一個做屍傀的好苗子!”
白靜君抬手,周圍憑空出現四口棺材,那四個人化作黑煙,被四口棺材吞沒。
馮庚年伸手摸兜,拿出一盒濕漉漉的煙。
白靜君從兜裡取出煙遞給馮庚年,
“怕不怕?”
馮庚年接住煙,一臉不屑,
“就是六個傻逼!就那腦子,也想挑唆我,配嗎?跟這幾個人打交道,你小心點,這些人出工不出力!”
白靜君吐口氣,挽住馮庚年胳膊,“回去休息吧,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馮庚年,“小安是不是掛了?開什麼玩笑?小安的手段,吊打這些人!”
白靜君有些意外的看看馮庚年,這家夥對安休甫這麼有信心?但轉念又來氣了,
“那個悶葫蘆!我該踢死他,這麼大的事,他竟然沒有跟我說半個字!”
馮庚年走了一段,聲音突然拔高,“火車站那個死胖子?那死胖子是他?”
白靜君,“小聲點。”
馮庚年壓低聲音,“怪不得那麼賤!那個矜忙呢?不管了?”
白靜君,“暫時沒法子,我覺得她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張榮奎可以不給她麵子,但張仕樸看到她了,應該多少會有些顧忌吧?
本以為隻是對付一個馮喬,結果會撞見張榮奎.....
這些屍王,不當當不給分宗麵子,是完全失控了,眼裡也沒有禦屍門白家!
.......
轉眼又一日:
天挫山脈上方,從早上開始,就一直陰雲密布。
瀾桑公路施工暫停。
天氣預報說,有持續強降雨。
這南方雨水多,但今年就下了一場正兒八經的雨。
天挫山脈中考古的那座山,攔腰被炸平了,像極一個板凳!
軍隊撤走了帳篷也沒了。
早上開始醞釀的烏雲,直到臨近中午,大雨傾盆而下。
這雨水落地,像是把一個水彩畫給衝刷毀掉了。
考古現場周圍方圓三十,幾乎全部夷為平地!
磅礴的大雨中,那考古所在大山和它旁邊兩座山,一下子變的突出了!
像極了一個沒有靠背的椅子。
雨水僅僅持續十分鐘,大地之上,就出現如蛛網一般密密麻麻的大小河流。
“轟隆——”
一道閃電落在考古所在那座山上。
一群身穿暗紅色長袍的人出現在那個閃電落地之處。
緊接著第二道閃電落下,一群身穿兩儀閣法袍的人出現。
第三道閃電緊隨而至,一群沒有統一服飾的出現。
第四道閃電,第五道閃電,第六道閃電,密集而至!
那一個沒有靠背的椅子上,映射出至少好幾方人嗎。
閃電的爆鳴,持續不斷,這一片天地,變的格外亮堂!
滾雷朝著四麵傳播,地上大小河流被雷光照的熠熠生輝!
那沒有靠背的椅子兩側扶手,終於撐不住連續的雷擊,朝著兩側垮塌!
那考古所在的大山,像極一個供桌!
供桌上,滿是蒼蠅在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