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抹不開麵子,給一個傻逼,一個幼稚的人,一個賤人說軟話,真的太難了。
進了衛生間準備洗臉,出去轉轉,想辦法偶遇一下那個傻逼。
水龍頭打開,剛擦一把臉,房門被人敲響,
“咚咚咚”
張詩佳,“誰啊?”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聲音,“打掃房間!”
張詩佳把水龍頭關了,甩甩手,把房門打開,
“來!進來打掃!”
門口站著安休甫,安休甫手裡還提著一個旅遊購物袋。
安休甫,“一點幽默都沒,給我一張早餐券。”
張詩佳,“你臉皮這麼厚,直接混進去吃就行了,要什麼早餐券。”
安休甫,“起床氣真重,您繼續睡,我到外麵吃早點,等您睡醒我再來打擾。”
張詩佳退後半步,把門用力關上。
標準間,每天都有兩張早餐券,過期作廢,她就是作廢,也不想讓安休甫占一點便宜。
兩人一起出去,水各買各的,飯錢都是各付各的。
進了衛生間洗了臉,出來泡了咖啡,卻不想喝了。
出門去四樓看安休甫的笑話,來到四樓餐廳環視一圈,沒有任何意外,看到那個厚顏無恥的賤人端著盤子在夾包子。
她走到餐廳門口檢票台跟前,等著安休甫坐下後,再讓安休甫難堪。
這麼做,傷害性肯定不大,但侮辱性應該對於愛麵子的安休甫應該很大。
也不能說這個賤人愛麵子,這賤人占便宜時候,根本不考慮什麼麵子。
不多時,安休甫端著盤子坐下來。
安休甫的對麵,坐著一個女人。
是昨天安休甫給做頭發的白衣服那個女人。
她眼睛眯一下,就知道安休甫的早餐券,是這個女人給的。
這個女人跟那個黃衣服的女人是堂姐妹,是自駕遊的。
這一路上停車費,加油費,全是這個女人出,車是那個黃衣服女人的。
昨晚那個黃衣服女人請了躂杵的幾個同學吃飯,飯錢這個白衣服女人出了。
兩人回了酒店,就分道揚鑣了。
自駕遊本來是圖省錢,結果花銷遠超預算。
而這個女人,好巧不巧,正好住在安休甫前兩天住的隔壁房間,她摔門太猛了,把這個白衣女人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跑出來,就給安休甫送上早餐票了,不僅送了早餐票,還送了安休甫手腕上的瑪瑙手串.....
她站在餐廳門口,惱火的想回去把酒店門給拆了!
自己腿斷了?為什麼非要選擇離得古城這麼近的一個酒店?
自己是修道者,擁有道籍,可以避開凡人,但這個傻逼,可以偽裝成一個凡人,很容易跟凡人產生因果。
轉身又回到自己房間,等著安休甫再來敲門。
這一等,竟然是兩個小時。
隔壁房間那個女人早就吃過飯回房間了,抱著手機,不知道給第幾個親戚,吐槽那個堂姐。
這個女人非常的自私且自我,景區跟前酒店一晚上就五百多,那門票,景區內吃喝不花錢?隻是因為堂姐請了幾個同學,讓她墊了幾百,就成這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