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芒咬嘴唇,瞪眼看著白靜君。
白靜君低頭自顧拿飲料,根本不跟她對視。
安休甫一顆心基本涼了,一言不發,又抓一把肉串放爐子上,也沒有跟矜芒細說希雅情況,白靜君應該跟矜芒提過。
矜芒轉回頭,幫著安休甫撒調料,同時問道,
“跟她接觸的人都死了,那她會不會盯上我啊?”
安休甫,“你說呢?”
矜芒,“今晚兩儀閣的人,就是衝著滅口我來的吧?”
白靜君,“應該是吧,我身上又不會帶著血浮屠,我怎麼給他們交出去?”
矜芒皺眉看向安休甫,“就沒人能製裁她?任由她頻繁以不同角色挑起殺戮?”
安休甫把肉串來回翻,矜芒把孜然粉全部撒上,他才沒頭沒腦說道,“補天閣還沒有徹底消失呢。”
補天閣沒有消失,就是兩儀閣還在上升期。
曆史的經驗:一個勢力取代另一個勢力,之後才能走向衰敗。
白靜君口裡肉串入肚,插話道,“彆問他,他沒有根基。我就是禦屍門掌門,也現在聯合不了其他勢力對付兩儀閣!其實我覺得吧,那些老鬼應該趁機滅了,對我們大家都好。”
安休甫,“你的想法,也符合葉秉良的短期利益,老鬼要是沒了,對你們都好。但你們白家跟葉家聯合,能攔住知音觀?”
白靜君托著腮幫子,“哎,我有時候,以禦屍門這種模式驕傲,但有時候,也覺得這種模式動員能力實在太差,如果能全部動員起來,我們一家,也能讓兩儀閣丟半條命!”
矜芒,“千萬彆發瘋,也彆乾這種事,時代不一樣了。人可以吃苦,也能受累,但對精神上的控製,是容忍度是越來越低,這個時代,太多數人,都會思考人生的意義!兩儀閣總壇,即使是金家的一言堂,他們也不敢放棄基本公平,強行驅策各地兩儀閣的人馬。小安剛才說的補天閣,就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目的就是保持外部壓力,讓內部形成凝聚力。”
說完又看一眼付真,
“兩儀閣總壇,大凶之物這些年,幾乎每年都出狀況,我知道的,就有兩起事故,逃走了一個法魔,一個圖騰被滅了靈智。”
白靜君喝一口啤酒,之後吐口氣,“隻是隨口一說,這是時代大勢所趨,即使有簡丙壽那種巨頭,也攔不住這個時代的變化。還是說說,怎麼找希雅吧,你有什麼想法,務實一點,你跟他要是找希雅十年,找到了,我們禦屍門也沒了。”
矜芒聳肩,看向安休甫,“彆把我想的太厲害,大海撈針,我也不會。你必須先劃定範圍,之後我才能替你排查。”
安休甫開口了,說出一個離大譜的話,“你能不能找到那個張榮奎?他應該還在閩溪。”
白靜君,一口啤酒噴了出去,“神經病啊?你找他?”
矜芒,“你要殺他?”
安休甫,“我離開清遠之前,其實就想過找張榮魁幫我尋找希雅,隻是沒想到,他會對我下手,不過,我覺的我跟他能談一談。”
這個能談,是他知道他的肉身並不符合張榮奎的要求。
既然張榮奎跟他沒有不可調和矛盾,他覺的可以坐下來談。
矜芒,“屍王是真正的大成之體,根本沒有氣息外泄,我,我是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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