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玲,“不,你不懂,他也不懂。我跟府門內的人合作,殺葉四四時候,我就想得清楚,誰也彆想擺布我的命,我可以死,但我也不能讓葉家的人好活!他進入這個圈子,我觀察過他不知道多少次,都半途離開了,看他活著都累。他把你給的那些書籍,當成寶貝,不眠不休的看!你給他那些書時候,你想過沒?他能看懂?還是他能學會?術法,沒有道力輔助,怎麼悟?你會嗎?”
白靜君呼口氣,“我也不會。”
修道的功法丟給一個普通人,之後把行功路線說清楚,就能練嗎?
連氣都不會感應,道力修煉不出來。
缺這兩個步驟,屍煞氣用什麼引導?
當然僵屍有本能,但是本能的經絡運行,能製造分身?是最大限度施展禦屍門的術法?怎麼可能?
葉蘇玲,“你也不會,我也不會,我翻過兩儀閣整個藏經閣,我也不知道,如何引導一個貓奴修道,引導一個屍傀修煉!他越掙紮,我越看著痛苦,你根本理解不了我的那種感覺。”
白靜君,“這是命吧。他進入府門找你,有高手借他的身體,運行了幾十種僵屍功法。也是那一次,他築基了,徹底走上一條僵屍的路。
這就是答案,她是師父,但這個師父,沒有引導安休甫入門,而是安休甫自己入門了。
而她是鬼使神差,稀裡糊塗,把禦屍門的典籍一股腦都給安休甫,隻要安休甫能學,她就給。
葉蘇玲嘴巴微張,一臉驚愕。
原來安休甫一直能殺她,卻不殺她,是因為府門內這一場遭遇。
那一次經曆,讓安休甫真正踏入僵屍修行這條路。
白靜君,“他很迷信,迷信命,也迷信那個大巫,迷信的完全沒有道理,有時候我都覺得他荒唐。”
葉蘇玲嗬嗬笑,“還有比我荒唐的嗎?我真的想他死,他活著讓我無地自容,可是最後把我一次次拉出火海,還是他。”
白靜君笑著重複一遍,“荒唐的,就是都荒唐過,所以他說清楚了,我也沒權力,替他找你要說法。”
說完歎口氣,
“行了,不說那些了。這個圈子,多少恩怨,是這種選擇造成的?說感恩,那是有病,說那是天意,那是犯賤!”
矜芒眯眼一臉好奇,這就完了?
這個蘇道修的徒弟,跟安休甫好像關係不一般吧?
白靜君喝口水,換個話題,“你師父有沒有談過崇都的事?”
她現在有兩個屍王了,以前隻能想一想的行程。現在必須提上日程,當然她也不是去要跟簡曉黎見什麼麵,而是定涸失聯了!兩大家族,都稱自己解散了。
葉蘇玲,“他說自己生不逢時,但沒解釋過。
白靜君,“你師父就沒有說過關於那些妖的事?他們究竟在崇都充當什麼角色?”
她最大的忌憚,就是那些大妖。
也不知道大妖是僅限於崇都活動,還是整個定涸都能行動自如。
鄭家,還有那個邱家,不能說解散就解散。
分宗成立是各位前輩開拓進取得來,離不開整個禦屍門後麵的支持!倒閉還是解散,那可不是分宗,自己說的算。
少一個分宗,禦屍門少一大塊地盤,禦屍門什麼時候說過要放棄定涸那麼大地盤了?
葉蘇玲,“你,你問安休甫啊?他要是想打聽,肯定比我師父更靠譜。”
白靜君,“我不想讓他去崇都。”
頓一下笑著說道,“我是不是管的太寬了?嗬嗬......”
她討厭蘇禹敬,同樣厭惡那個楚詩詩。
楚詩詩怎麼對待安休甫,對待她弟弟,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男人看女人,多少會被外表蒙蔽。作為女人,她是無視臉蛋,看每一個女人的本性。
安休甫交往的這些女人,多數連及格線都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