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東傑語氣凝重,、
“小藝,馮卯辰給我的錢,我全給蒲世渡了!我有我的苦衷,祁雨鬆容不下我!明宿觀焦家跟我家,雖是一脈,但根本不念什麼舊情。那裡天驕都看血統,你也知道。我有我的苦衷,我不能離開那裡,又要自保,實在沒辦法,我儘力了!”
馮書藝還是假笑,“我相信你,走吧,我為你接風。難得咱們明宿觀的弟子,能在這裡齊聚。”
焦東傑也露出一個假笑,“還是晚上等大師兄,一起吧,我也不餓。”
中年男人轉身看向焦東傑,“安休甫在籃球場打籃球呢,你直接找他去吧。”
焦東傑,“籃球場在哪?”
中年男人伸手指一下,“主樓東麵主路往東一千米,路北麵,鐵絲網圍著的球場。”
焦東傑撒腿就朝著主乾道方向跑去。
他就知道安休甫不是泛泛之輩,也已經高估安休甫了,但好像還是低估了,安休甫在函西能量很大。早知道安休甫這麼牛逼,他闖蕩個屁!臉不要都要抱住安休甫大腿!
馮書藝有些惱火,但又不敢發作。
眼前這是北塔山趙家的掌事,她隻是葉秉良看安休甫麵子得到這個掌事職位,並沒有什麼權力。
但她並不甘心,她要強行把焦東傑帶著離開這裡。
所以焦東傑跑出去片刻,她也追到主樓東麵釘子路口。
到路口,就看到了葉蘇玲、白靜君,矜芒,一人拿著一個檸檬茶,盯著她看。
她馬上腳步放緩,有些心虛了。
她做事不是受人擺布,而是完全是在神誌清醒情況下做出。
所以給人帶路,利用花子偷襲白靜君,她是很清楚自己做什麼的。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在這裡,屬於被監視的重點對象。
沒辦法了,她要是強行對焦東傑出手,不可能得到這三個人的原諒。
腳步停下,回頭看向追來的楊近秋,
“近秋,跟我一起。”
沒有跟台階上坐著的三人打招呼,朝著丁字路東麵走去。
府門已經關閉了,今天學校內,沒有什麼要道要守著。
她下午見葉秉良和張仕樸穿著運動鞋進了學校,應該在球場打球,決定去找葉秉良給她主持公道。
兩人往前走,後麵白靜君三人也站起來了,跟在她後麵。
她有些緊張,腦子也不發熱了,自己送了不該送進去的人,葉秉良沒有興師問罪,自己這是貼臉找罵。
硬著頭皮走出百米,兩撥中間,冒出一個張詩佳!
張詩佳笑嘻嘻的朝後喊,
“花子?你怎麼沒去打球?”
葉蘇玲馬上皺眉,“你有什麼事就去忙吧,我改天約你!”
她拒絕張詩佳,理由也簡單,昨天府門關閉後,她把喬雪妮誤認為是張詩佳了,還請客吃了晚飯,還是張仕樸出麵點破的。
複刻一個老鬼修為,結果張詩佳也被那個老鬼複刻。
這真的挺鬨心的。
張詩佳笑容收斂,背起手,哼一聲,
“我還偏要跟你一起!”
葉蘇玲把檸檬茶塞到矜芒手裡,
“我解決一下私事!”
說完朝著張詩佳衝去。
她需要跟張詩佳交手一次,最好能在張詩佳身上留下什麼印記。
張詩佳倒著朝後退,一邊說道,“你彆張牙舞爪,你不是我對手!”
葉蘇玲,“你碰我一指頭,我讓安休甫弄死你!”
張詩佳,“我好怕啊,不是我自誇,你在修三甲子,也不夠看!”
葉蘇玲追著張詩佳很快超過馮書藝消失了。
白靜君眉頭皺著,她在思考一個問題,安休甫認識這麼多女人,為什麼就連個正式的女朋友都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