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東傑先一步進來,一個人坐在籃球邊,遠離人群,讓自己變的顯眼。
安休甫抓了一個籃板,把球傳出去,快速從籃球架下,取了一瓶水,一包煙,在路過焦東傑時候,把東西丟過去,
“提前來了,也不打個電話。”
焦東傑接住煙和水,沒等他回答安休甫的問題,安休甫已經跑去進攻去了。
焦東傑這下踏實了,大師兄注意到他了。
安休甫接連一個籃下傳球,一個中遠跳投,籃球入網。
趁著發球空檔,又看向白靜君,伸出一隻手,豎起兩指頭,做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白靜君嗬嗬笑,“現在流行這個手勢?”
昨天苟叔昂也是衝著她豎起兩個指頭。
嘴上這麼說,但她也明白,兩個人這個手勢意義不一樣。
苟叔昂是祝賀她大難不死,而安休甫是擺平屍王叛亂,凱旋而歸。
矜芒則是眯眼在蘇禹敬和葉蘇玲身上來回看,之後得出一個結論,轉頭看向白靜君,
“絕對是一個媽生的,長的一模一樣!”
蘇禹敬跟葉蘇玲,長的太像了。
白靜君笑著說道,“打個賭,不是一個媽生的!”
矜芒露出八卦的眼神,摟住白靜君胳膊,“有什麼秘辛?分享一下?雙胞胎?”
白靜君笑著說道,“一個爹,但不是一個媽!”
矜芒笑著說道,“不過,我覺得那個大巫長的好看!你覺得呢?”
白靜君嘴一撇,傳音說道,“好看什麼?一個老巫婆!”
矜芒嗬嗬笑,“客觀一點,不要帶情緒!”
白靜君拿著檸檬茶繼續喝。
矜芒,“但比我差那麼一點!”
白靜君,“老幫菜,你離我遠點吧。”
矜芒卻突然伸手,朝著場中揮動一下,
“嗨?還認識我不?”
場上本來打球的張仕樸,跟矜芒對視瞬間,手裡的球給丟了。
這個女人很邪門,馮喬跟張榮奎聯手,也隻是封印,卻沒有殺死!
張仕樸乾笑,衝著矜芒也揮揮手。
之後繼續去打球。
矜芒轉頭後,臉上笑容了,嚴肅盯著白靜君,
“你徒弟為什麼不把他弄死啊?他跟張榮奎一夥的!”
白靜君沒有說話,帶著屍王給矜芒出頭收拾那個馮喬,同時也想奪回安休甫的肉身的。
但失敗了。
失敗之後,矜芒沒事,安休甫的肉身也完好。
這都說明,張仕樸跟安休甫確實是朋友。
矜芒,“你很渴?我的也給你喝吧?”
白靜君杯子放下,認真說道,
“忘掉閩溪的事吧。”
矜芒,“他的朋友,可不一定就是我的朋友!我就是嫁給安休甫,也不能什麼都跟他保持一致。”
白靜君又不說話了,這個矜芒性格外向,她是很了解的。
她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安休甫的朋友,她是保持一致的喜好。
要不是安休甫,葉秉良還是張仕樸,她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交集。
中場休息哨聲吹響。
安休甫走到焦東傑跟前,
“不是坐下午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