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善惡界限根本沒有,隻是立場引起的糾紛。
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對的,那衝突又是如何發生的?
他哥喜歡封夏,她能看出來。
兩個人相愛,真的需要寫清楚戀愛的動機?誰得和誰失?
邵美琪最大的悲哀,就是找了一個自認為配不上自己的張錦堂!
張錦堂最大的悲哀,就是他可憐了一個根本不值得可憐的邵美琪,之後請了一個瘟神讓一個家雞犬不寧。
日記本合上了,沒什麼想記錄的了。
寫日記改變不了什麼,還是戒掉吧。
日記研究不了任何人,落筆時候,思考的太多了。
朝著窗戶外凝視一陣,沒來由又開口說臟話了,“傻逼!”
說完之後,她又笑了。
這個傻逼真的改變了她的三觀!
這個傻逼一言一行,所作所為,都在挑戰她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這傻逼完全沒有一點做人的原則,也把沒心沒肺,演繹到一個極致了。
人生但凡有點深度,怎麼會跟所有仇人妥協?那個籃球場,除了白靜君,應該都是安休甫的仇人,可是一個人怎麼會跟仇人全部成了朋友?
按著她的理解,葉秉良還是她哥,即使安休甫示好,也會對安休甫存在戒心,很難真的交心,是現實把他們逼的走在一起。
可是事實上,理智解釋不了的,這些人真的成了朋友。
她哥在閩溪,殺死安休甫隻需要動一下指頭,張榮奎給了機會,可是她哥卻沒有做。
安休甫麵對她時候,除了嘴欠,關鍵時候,該收手還是收手了。
甚至幫助她順利從大道脫離......
“各位乘客終點站綏原機場到了,請帶好隨身物品下車,期待你我下次邂逅!”
張詩佳目光聚焦了,自己竟然坐了一趟朝南開的公交,跑到機場來了。
下了公交,伸個懶腰。
取出手機,撥通張仕樸的電話,手機隔了一會兒,才接通。
張仕樸,“晚上一起吃飯,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張詩佳,“哥,我在機場,我要回家看看。”
張仕樸沉默了,過了一陣才說道,“見到爸爸,告訴他一切都好,他兒子活的好好的。不用,見到他給我發視頻,我親自跟他說。”
張詩佳,“那咱媽呢?”
張仕樸語氣變了,聲音帶著不屑,
“不用去打擾她,她壽終正寢時候,我會給她披麻戴孝,她活著,就隨她!”
張詩佳,“對了,葉秉良把秉良傳媒安休甫的股份,兩年前就轉給你了,分紅的錢,一直都在我粉色那個錢包的卡裡,你也不用跟安休甫再說了,你從章趾回來時候,安休甫自己提出來的,你是命師,葉秉良用到你的地方不會少。”
張仕樸沉默幾秒,“拿著就拿著吧,我跟這個安休甫必須好好學,我的臉皮必須跟他一樣厚,才能在這條路上有所建樹!”
張詩佳嗬嗬笑,但很快又變得嚴肅,“哥,不要離開綏原。她托我轉告你,沒有下一次。”
這個她是誰?就是車秀卿!陰魂不散的車秀卿。
那個明明被他哥借刀殺人,死在沐竹街上的車秀卿。
他哥固執的認為,車秀卿就是簡家的簡曉黎,可是她解釋不清楚,眾生法相,不是一個具體的人,很難解釋清楚,或許真正全知全能、無所不在,無處不在的神,應該叫眾生法相......
張仕樸,“她救我?嗬嗬,真是一個笑話!好了,我知道了。她不說,我也離不開,我等杜老魔成年,我再親手弄死她!”
張詩佳,“你讓安休甫想想辦法?”
張仕樸,“想什麼辦法?隻是不能離開,又沒人要我的命,他為這點事,跟所有人鬨翻,不劃算!我也不希望他一直外麵跑,他在綏原,我也心理平衡!嗬嗬......”
........
馮書藝的問題,張仕樸一直都知道,包括蘇禹敬的情況!
這兩人,都被杜老魔改命過,他也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