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不在,她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昨夜,晚間,沈雁秋已經把禦龍山莊所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向老爺子彙報了一遍。
饒是沈庸見慣了風風雨雨,也把他聽得一愣一愣的,幾次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所以,今天他早早的就來找張少軒了。
他要死死的抱住這雙大腿。
給張少軒倒了一杯茶,說道:“張先生在京城的事都辦完了嗎?要不我讓雁秋再帶先生去四處逛逛?”
伸手接過茶杯,隨口抿了一下,說道:“哦,我來京城主要就是給朋友過生日,現在生日過完了,也就沒什麼事了。”
沈庸笑著道:“先生既然是龍家小公主的朋友,我想先生今後怕是要經常往來京城吧,要不,我讓雁秋去給先生物色一處院子,也好有個落腳處?”
“彆,我居無定所,四處流浪,今天不知明日處的人,買院子乾嘛,浪費。”
“哦,也是,那要不,我讓雁秋去給先生買一部車子吧,現在社會沒有一個代步工具,出門很不方便,嗯,回頭我問問雁秋,她對這個熟,看看哪一款適合先生。”
眉頭微皺,張少軒感覺到了,異樣。
今天這沈老頭有點怪。
又是送房又是送車,再說下去該不會直接送孫女吧!
忙放下茶杯,張少軒微微一笑,說道:“沈家主,有話不妨直說。”
不等沈庸開口,張少軒又道:“如果是擔心你體內的問題,那大可不必,我現在就可以為你去除,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按我之前說的方法,找出幕後黑手,一勞永逸。”
說道此處,沈庸也不禁對自己體內的東西大感興趣,當下便試探著問道:“先生,是不是有人在我體內下蠱了?”
上次在飛機上,張少軒並沒有說清楚他體內究竟有什麼。
這下輪到張少軒吃驚了,饒有興趣的道:“沈家主也知道蠱?可有見識過。”
沈庸嗬嗬一笑,道:“我也隻是道聽途說罷了,哪裡能見到這般奇物,傳說中在西南一帶有人擅長蠱道,蠱蟲千變萬化,讓人防不勝防,下蠱後,可在千裡之外遙控蠱蟲,掌握他人行動,生死。”
對於此地的蠱術,張少軒倒是見過一次,當日在龍翔山莊,那天虛道長迎戰苗疆蠱王麻齊元時,最後一刻就是中了那麻齊元的蠱術,身形停滯了一息,才被打敗的。
後來,也是他暗中出手取出了蠱蟲,才保住了天虛道長一條性命。
不過,那蠱術,和星空深處的萬蠱門相比,簡直不能同日而語,兩者之間就像是初生嬰兒和成年壯漢之間的差距。
了解此地蠱術的大概後,張少軒微微搖頭,笑著說道:“你體內的東西不是蠱,是一縷氣。”
沈庸一愣:氣?一縷氣還能藏在他體內?還能置他於死地?
如果換了彆人可能會當場翻臉,甚至大罵無稽之談,一派胡言之語。
可沈庸不會。
他深知麵前這年輕人的可怕,加之昨晚自己孫女的話,結合自己昨晚親眼看到的天空中的那道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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