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誰提了句:“戰王今日沒來早朝!”
邊上的人搭了句:“手下又沒兵,無事可做。這連著一個來月,時來時不來的。”
說話的人自然是有意而為之,趙亦恒再無兵權也是個王爺,站在群臣之首,如何不被人察覺來沒來!
反正爭論不休,沒事的大臣就在下麵先聊,左不過是想辦法聊到趙亦恒身上。
果真,到最後,崇德帝“無意間”發現趙亦恒今日沒上朝,問身邊人:“戰王呢?”
唐公公彎下身子:“回皇上的話,戰王派人來告假,說是舊傷又複發了……”
崇德帝嫌棄的吹胡子瞪眼:“一個月舊傷都複發幾回了!朕看那沈家丫頭一日不高興,他那傷也就一日好不了了!”
說話間,崇德帝瞥眼看向沈硯,問:“沈翰林,你父親呢?”
沈硯沒有參與大臣們的爭論,隻在一旁做自己的記錄,沒有結論就沒有記錄,就坐一旁低頭整理書案。
聽見皇上喊他,沈硯立刻起身,恭敬的走到台階下:“回皇上的話,掌事今日要跟禮部有事務對接,已經告過假了!”
皇上親和,提起沈書成,說的是“你父親”,而不是直呼沈書成的大名和官職,可想而知皇上是有意捧沈家。
在聰明人堆裡呆久了,沈硯也不是傻子,嘴上說不出迎合諂媚的話,但心裡門清。絕不會因為皇上給沈家三分薄麵,他就以為皇上是真的跟沈家親近。所以在朝堂,稱自己父親也是職務的稱呼,分的清清楚楚,絕不讓人抓住把柄說道。
家人去南疆的那幾年,他跟著叔叔嬸嬸一家留在京都城生活,什麼風言風語沒聽過,沒有那些年國子監的煎熬,就沒有今天朝堂上沉靜的沈硯。
崇德帝看向身邊人:“那個……把阿恒喊來,讓他也來聽聽。”
唐如海收到指令,立刻安排人去請趙亦恒。
此刻的趙亦恒,正在給剛起床的沈靈婉穿衣:“甜甜乖,乖甜甜,胳膊抬起來……伸手……”
沈靈婉迷糊著眼睛,靠在趙亦恒懷裡,跟個小娃娃一樣,等著大人伺候。
自從當了恒王妃,沈靈婉還算是比較自覺的,沒有特殊情況,她是準時起床的,不想下人說三道四。
隻要趙亦恒在家,每天都是特殊情況。就是吃不到肉,趙亦恒一定能磨到沈靈婉從心平氣和到怒不可遏,最後又以迫不得已的無可奈何收尾。
男人天生就有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能力,遇上命中注定的人,又自覺通了任督二脈。
花言巧語是最淺薄的討好,發揮到極致,都讓沈靈婉產生了錯覺,覺得自己禁止他這這那那的是不是太過分了。想想也是,哪有成親一個多月都還沒圓房的,最後還是心疼的甘之如飴任他擺布。
伺候完洗漱,趙亦恒又給沈靈婉描眉:“彆動彆動,馬上就好。”
這幾日的練習,沈靈婉已經能做到不皺眉不怨懟,由著他示好。反正反抗,他也還是會按著他的意思來,不然就是給她畫的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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