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圓圓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無法修行呢？”
“很簡單。因為可以被生靈所吸收的炁太過稀少了。幾乎稀少的可以算是沒有了。所以到現在的人也都已經不相信這些什麼東西了。
其實像趙奶奶那樣憑自己的能力修煉出感知的人已經算是相當厲害的人物了。如果放在從前炁運豐盈的年代，必是一方大家。”唐子霽向柳圓圓解釋道。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你說你是通過意外獲得的，這種能力不通過修行。難道還能通過彆的方式獲得不成。”
唐子霽點了點頭，給了柳圓圓一個讚許的眼神：“沒錯，正是如此。因為普通人太難從自然界獲取炁，可又有一些人想得到特殊的能力，所以他們就隻能另辟蹊徑，而我們這些人和動物身體裡本身就存在著這些炁。”
聽唐子霽說到這裡，柳圓圓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馬上接話道：“所以就有人進行邪修，去收集那些靈魂對不對？而市兒保裡那些小孩的靈魂，就是有人收起來用來進行邪修的，對嗎？”
“沒錯，很聰明，正是這個樣子。你倒是會搶答了。”
柳圓圓挑了挑眉：“不是我聰明，現在小說裡不是都這麼寫的嗎？”她得意的說著。
唐子霽則是皺了皺眉頭：“小說？還有人會寫這樣的小說。那肯定也是同道中人，隻是不知道那個人能力是如何獲得的。小說名是什麼？作者又是誰呀？”
柳圓圓表情一呆，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無從解釋。
也是，這時候這種修仙之類的小說還並不多。那幾本開創了一個派係的經典修仙小說，都還沒問世呢。
她隻好尷尬的笑了笑：“這我就不記得了，我也是在那種二手書攤上麵隨便翻著看的。書名我都沒記住，更何況是作者呢。”
“那是有些可惜了，本來還以為可以找找我也看看，也許我也能從中獲得什麼啟示。不過這書裡說的倒是對的。確實有人以收集靈魂來進行修煉。不過你說的市兒保又是個什麼情況？”
柳圓圓趕忙將在市兒寶從遇到情情開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唐子霽講了一遍。不過卻隱去了關於大橘和黛瞳的部分。
因為她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想讓唐子霽替自己解疑答惑。所以除了它們相關的部分其他的講的細致投入，並沒有發現唐子霽正用一種要笑不笑，又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自己。
直到她把事情的始末經過全部講了出來以後，唐子霽才變回一本正經的表情，點了點頭向她解釋道：“你在市兒保看到的那些死氣應該就是用來迷惑靈魂和捆綁靈魂的。
本來死氣這種東西應該彌漫在地府之中。是鬼差們用來引導亡靈的路引。隻有當鬼差或者是在地府中待過的靈魂出現時，才會有這種東西出現。就是為了吸引亡靈。
當然成為厲鬼的亡靈有時也會產生這種死氣。
不過靈魂想要修行也需要炁，這也是為什麼厲鬼會傷人的原因之一。可自然情況下，不會出現像你說的像市兒保那種那麼濃鬱那麼集中的死氣。
從你的描述來看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可以產生死氣，而且有人為了控製這些死氣，還特意在市兒保的大樓裡設了一個結界，而你朋友的靈魂被困其中應該就是這些死氣和結界所導致的。
至於為什麼不能回到身體裡，卻又沒被那些死氣引導到那個魂球之中，這個確實需要好好調查一下。不過可能我沒辦法幫你調查了，如果你實在好奇可以自己去調查看看，但是我要提醒你，這事兒風險可很大。搞不好可是要命的。”
柳圓圓一聽唐子霽這話趕忙笑著擺了擺手：“嗐，那就算了，我隻是好奇，但是還沒好奇到為了這種事兒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主要是之前看你跟警察那邊有合作，以為你多少能知道些更詳細的內幕。畢竟怎麼看內幕後之人應該就是市兒保的院長。”
可沒想到唐子霽搖了搖頭，很肯定的說道：“不是他。而且我確實是知道些什麼，不過你也知道。這是內部消息，我肯定不可能告訴你的。
不過如果你真的實在是好奇，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又好奇我是乾什麼的話。答應的條件我就告訴你。”
唐子霽這話一出口柳圓圓的心裡警鈴瞬間大作。
她趕忙擠出一抹假笑，堅定的朝唐子霽擺了擺手說：“謝謝，不用，我現在突然不太想知道了。”
唐子霽看著柳圓圓警惕的樣子，眉頭輕挑，促狹的一笑，聳了聳肩：“那還真是可惜呢。既然不想知道，那就算了。”
可心中想的卻是來日方長。隻是他的心中還有一絲疑慮。是對於柳圓圓能力的獲得，以及她身上那枚平安扣的。
不過顯然柳圓圓好像對這些也一無所知的樣子。還是讓他好好研究研究以後再說。
“行了，我們言歸正傳。既然你已經知道死氣是什麼了。那麼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我爺爺身上雖然沒有沾染死氣，卻還殘留著一絲很淡的死氣的味道。
普通人可能聞不到。可我卻能嗅出一二。所以我爺爺這次瀕死的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柳圓圓聽了唐子冀的話以後，眼睛瞬間睜大：“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說唐爺爺這次住院也是因為有人想用死氣去捆綁他的靈魂。可唐爺爺的靈魂一直在他的身體周圍呀。
不過你這能嗅出死氣的本領倒是跟小動物一樣。”
柳圓圓想起黛瞳前兩天也剛告訴自己他能聞出死氣的味道。而且能看得出黛瞳對自己的這項本事是非常自豪的。
隻是不知道如果一個兩腳獸與他擁有相同的能力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想到這裡柳圓圓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住。
沒想到唐子霽竟然沒有否認，甚至還有些驕傲的挑了挑眉：“沒錯確實跟小動物差不多。也許我願意的話我的嗅覺可能要比小狗小貓還要敏銳上許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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