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夏佑安又和尚念經似的“一定要入夢啊,一定要入夢……”
因為心裡有事,夏佑安又失眠了。臨近天亮,意識才開始逐漸模糊。
——
啪唧一聲,夏佑安同學光榮的臉著地了。
抹了把沾在臉上的雪,爬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嗯!很好,回來了!塞的鼓鼓囊囊的包也跟著一起過來了。
等身體逐漸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冷,才反應過來。
“這不對呀,我墜崖的時候明明夏天還沒過完啊,怎麼才離開兩三天就下雪了?這是什麼鬼?”
看了看時間居然顯示是下午兩點,而不是她以為的淩晨或早上。
這是什麼原理?算了不想了,也不是自己能想明白的。
周圍白茫茫一片,又沒有標誌性參照物,夏佑安隻記得當初是沿著曲江過來的。
找到曲江所在方位後,夏佑安背起背包就艱難的順著記憶中的路線疾步走去。
好在雪並不大,要是不能趕在天黑前到謝佑安家,就危險了。
不說這裡治安沒有現代z國安全,就說穿這麼點衣服在戶外,凍也得凍死了。
夏佑安一路小跑著,深一腳淺一腳,路上還摔倒好幾次。
但是她不敢停下來,一停下來寒冷就迅速襲滿全身。
跑步是目前維持身體溫度的最好辦法。
在又一次被埋在雪地裡的石頭絆倒,摔了個五體投地之後,夏佑安隱約聽到有馬蹄聲傳來。
顧不上膝蓋上傳來的疼痛,和蹭破了皮的手,夏佑安趕緊找了塊大石頭躲了起來。
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她這樣落單又貌美的女子是很危險的,躲起來再說。
馬蹄聲越來越近,好像還伴隨著車軲轆的聲音,應該是一個車隊,聲音很雜亂。
夏佑安一動也不敢動,畢竟前兩天的體驗屬實不太美好。
感覺到馬蹄聲已到近前的時候,卻聽到籲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向著夏佑安所在的大石頭這跑來。
上帝保佑!
千萬彆過來啊~
求求你了!
各路大神一定要保佑我啊!
夏佑安在心裡祈求著,雙手合十默默的拜了又拜。
可惜上帝和各路大神都下班了!
“呼~憋死我了!再不停車,我都要尿褲子啦。”聲音稍顯稚嫩,應該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