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渾身酸軟加上著實是沒睡夠,泳思雖跟進來,還沒等調侃幾句話,就看著她強忍著不打哈欠,憋的眼淚在眼裡轉。
泳思看到揶揄的笑,“還真是,辛苦了——”說得那叫一個話裡有話,弦外有音的。
之前看宮鬥劇裡,有妃子頭天晚上陪了皇上,第二天其他妃嬪那句“辛苦妹妹/姐姐了”,那陰陽怪氣的,簡直不要太經典。
吳晴想到這也一起和泳思哈哈笑成了一團。
泳思笑夠,“看你困的,快歇著吧!放心睡覺,我在。”
吳晴一句謝謝還沒出口,人已經走了,真是來去如風。
這一覺吳晴的感覺裡幾乎就是睡了個天昏地暗,聽著有人喚自己,迷登登睜開眼睛,看帳子裡的光線,有點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問了句:“翠兒,這是天亮的時候嗎?我睡了多久?”
禾翠噗嗤一聲笑了,“我才把晚膳提回來,怎麼就天亮了?姐姐這是睡迷了。”
吳晴愣了片刻,神誌才清明起來,“我們不是在去秋獮的路上嗎?這是到了?”
禾翠擺著晚膳,回道:“傳下話來,說是昨日大雨,前路泥濘,太過難行,等上一日再走。”
想到昨夜的大雨又想到一夜的光景,吳晴笑著搖頭,她記得赫連瀚那冰塊臉上的訝異,怕是作為一個王爺,從沒想過一個女子,能那麼不順從,囂張到他麵前吧!
自己也不知怎麼魔障了,就非要說了算,軟硬兼施,就是要上位作主……荒唐到好笑。
這會兒從被窩裡出來,怕是作大了,整個人都成了軟腳蝦,手腳都酸軟。
吳晴笑自己這體能廢。
禾翠見晚膳都擺好了,吳晴還在那自顧著發笑,兩眼放空。
走過來拿了濕巾子給吳晴淨手,問:“姐姐這是怎麼了?莫不是坐著睡著了。”
吳晴抬頭正遇上禾翠擔心的目光,想著怎麼解釋這事,突然聽得帳外有說話聲。畢竟是帳篷,這隔音,也真是無話可說了。
有感而發了一句,“殿下彆管是見個什麼人,都不可能有秘密了。怕是在帳子裡說什麼話,近得帳子都能聽到。”
禾翠:“姐姐想什麼呢?其他人的帳子,也沒讓設在殿下旁邊的,遠著呢,什麼也聽不到,就咱們這帳子近。”
吳晴:“哦!”沒想到自己又是特彆的那個,這感覺,爽!
雖然手軟腳軟,耐不住心熱,晚膳過後吳晴用染過色的紙折了幾個風車,拿在手中揮動,風車倏得就轉了起來。
禾翠看得眼直,“姐姐這巧思……”話還沒說完,泳思又出現了,拿過風車問:“怎麼轉的?”
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
吳晴對著自己手中的一個用力吹一口氣,風車也同樣轉了起來,“有風就行。”
泳思拿著轉身就要走。
吳晴忙攔著,“等一下,那是我要送給殿下的……”她本是想說,彆讓人看到,給殿下留個驚喜。
可泳思被風車燙到手一般,立馬放下,“送情郎的?我不動了。”
吳晴被她的反應萌到,“不是什麼寶貝東西,隻彆拿出去讓殿下看到,自己拿一邊玩去。”
“那教我吧!”泳思眼中放出小孩看到糖的光。
“剛才做時你沒看?”說話工夫吳晴又做出一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