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悠然的背影，江妍妍發現和父親很像，那天離開家的時候他還抱著自己說會儘快把事情辦完回來。
還是小女孩的江妍妍，也是一個喜歡可愛玩偶的少女。
“這個是爸爸，這個是媽媽，這是我。”
“爸爸會保護媽媽和我，每天開開心心的。”
“……”
來到臥室，江妍妍仿佛看到了自己和父母玩耍的景象。
她記起了父親去世前一天晚上，陪著媽媽和自己看電視。
然後江妍妍才會說出這麼一番話，當時江韜還說自己會一直保護她和媽媽，這讓江妍妍高興的睡不著。
掀開蓋著的布，一個小熊之家出現在眼前，灰塵在陽光下密密麻麻。
江妍妍打開小熊之家，裡麵整整齊齊放著三隻熊，最大的那隻胖的就是爸爸。
將最大的熊拿起，灰塵乾澀的味道鑽入鼻孔。
“？？”
看著大熊背後的拉鏈壞了，江妍妍有些意外。
父親犧牲前一晚，她清晰記得這個大熊背後的拉鏈沒壞。
隨著記憶越來越清晰，江妍妍發現三隻熊的位置變了，居然是從大到小的順序，事實上應該是大小大的順序。
江韜和徐慧琳守護著女兒，小熊應該在中間才對。
“有人來過。”
江妍妍回過身和李悠然撞了滿懷。
兩人的話同時響起，顯得非常默契。
就如當時察覺到劉玉恒給黃琦留言一樣。
江妍妍推開李悠然，心跳有些加速，但還是淡淡道：“小熊之家裡的熊位置不對，肯定有人來過家裡。”
“沒可能是調查人員放錯了？”
李悠然摸了摸鼻子，多少有些尷尬。
十五年前江韜犧牲，妻子隔天也犧牲了，警方到家裡來搜尋記錄很正常，打亂了熊的順序並不奇怪。
江妍妍把大熊放下，一臉認真道：“不會的，當年警方來調查，我就在一邊看著。”
“你是對的，你看看地上。”
“在這裡有個腳印，比起其他的腳印要淺。”
“應該是有人遺漏了，又或者……”
李悠然的話讓江妍妍很是震驚。
她沒想到會這樣，居然真的有人來過這裡。
腳印很淺很淡，但李悠然卻發現了，而且還是在隱蔽的角落裡。
“……”
江妍妍一聽很緊張，她怕有人一直盯著這裡。
如果讓對方知道他們來了，搞不好他們就會搞事。
於是，江妍妍急忙把小熊之家裡的熊拿了出來，掀開裡麵墊著的毯子，扣掉一塊木板露出下麵的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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