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倫跟著安德烈教授來到一間被臨時征用為辦公室的房間。
房間不大,桌上依舊擺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黑咖啡,濃鬱的香氣驅散了法倫腦中最後一絲昏沉。
“坐吧。”安德烈教授指了指對麵的椅子,自己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臉上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
“教授,這次的事件……”法倫開口問道。
“我想你聰明的腦瓜子肯定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安德烈教授放下咖啡杯,聲音沉穩,“泰坦學院與深淵使徒勾結,妄圖在魔窟內‘清洗’掉我們這一代最出色的天才。北境的薩滿開發出了一種邪惡的秘術,能將幽魂氏族的力量短暫封印於靈魂之中,以燃燒生命為代價,竊取不屬於他們的力量。”
他看著法倫,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許:“多虧了你之前的提醒,我們幾大學院的導師都提前做好了預案,才能在第一時間通過永夜魔窟的備用通道進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如此,”安德烈教授的語氣沉了下去,“傷亡依舊慘重。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其中……帝國軍事學院的損失最大,他們進入魔窟的二十七名學生,最終……隻有七人活著回來。”
這個數字讓法倫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了馬克西姆,想起了那些倒在血泊中的銀白色身影,想起了和自己一同複仇的裡奧,不知道他有沒有逃脫。
“那大陸杯......?”法倫試探性地問道。
“已經被叫停了,畢竟發生了這種事。”
沉默片刻後,法倫提出了心中的一個疑點:“教授,我們將學生傳送到魔窟深處,說明傳送陣被人動了手腳。但我們五大學院進入魔窟的入口各不相同,區域也不同,對方是如何做到同時精準篡改所有傳送陣的?”
聽到這個問題,安德烈教授端著咖啡杯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頓。
他抬起頭,那雙總是帶著幾分睡意的溫和眼眸,此刻卻銳利得如同能看穿人心。
他沒有回答,隻是平靜地看著法倫。
那眼神中沒有答案,卻充滿了警告。
法倫瞬間明白了。
他心中一凜,一股寒意從背脊升起。
除了明麵上的泰坦學院,還有隱藏在更深處的敵人!
一個或者多個能同時滲透五大學院傳送體係的內鬼!
安德烈教授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他像是為了轉換話題一般,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由特殊金屬打造的盒子,推到了法倫麵前。
“打開看看。”
法倫疑惑地打開盒子,一股純粹而磅礴的能量氣息撲麵而來。
盒子內靜靜地躺著的,正是那枚由蟲母死後留下的,如同鑽石般璀璨的晶體。
它內部仿佛蘊含著一片星空,無數光點在其中緩緩流轉,美麗而又致命。
“這是……”法倫不解地看向安德烈教授。
安德烈教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屬於學者的欣賞與自豪。
“偽魔帥核心,或者叫它‘半步魔帥核心’更準確一些。”他解釋道,“那頭怪物,是蟲母的靈魂融合最不穩定的階段,被你強行斬斷了聯係,導致它的晉升儀式中斷,最終隻凝結出了這麼一個不完整的核心。”
他看著法倫,一字一頓地說道:
“雖然不完整,但這東西的價值,也足以讓你和帝國,去交換一整座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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