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那位同誌沒了話,臉青紅皂白的。
望著黃梅金這一副得理,便要不依不饒,狠狠踐踏他人的架勢。
有那麼一會兒,他恨不得衝上去要撕爛了這人的嘴巴。
但他看了看對方有三四個人。
如果要和對方乾起來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隻能慫了。
依舊不低頭的說了一句“你這個同誌真的搞笑了,你說上百萬就是上百萬嗎?真他媽無語了。”
丟了這話之後,這位同誌心虛,馬上扭頭灰溜溜的就走。
但黃梅金背後追著諷刺“你倒是彆走啊,土包子,那你告訴我,這個車如果不是上百萬,他是什麼牌的?”
“你跑什麼呀?”
那人氣的回頭懟“小子,你彆得理不饒人,你這種性格會吃虧的。”
黃梅金背後聲音老大了“哈哈,你還來教育我,你這個土包子,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不懂就躲在家裡麵,彆他媽出來丟人現眼。”
那人氣的再也不敢說多說一句話。
感覺被瘋狗咬一樣。
期間老金在人群中望著這個黃梅金。
心裡罵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永遠都是這個性格。”
他也不敢招惹這個黃梅金。
沒出聲,慢慢的退出了人群。
準備去那邊翻牆進入酒店內部。
他每天蹲守在這裡,自然對這個酒店的一切非常的熟悉。
甚至於這個酒店哪裡有狗洞,他都很清楚。
如果不是還講一點無產階級同誌的麵子的話,估計他早就鑽狗洞,進酒店找那些寶島過來的商人了。
不過就在他剛鑽入人群準備走的時候,黃梅金突然回頭盯住了他。
聲音依舊十分高調“呦嗬,這不是我們二廠的老金同誌,我那個師傅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
老金知道這個人就是一條瘋狗,更加知道,如果他敢回一句這個黃梅金。
就會和剛剛被追著那個同誌咬一樣,追著他瘋狂的咬,瘋狂的諷刺。
所以他在人群中聲音很大,肝氣很足的吼了一句“誰他媽是老金啊,老金是誰呀?儂腦子瓦踏壞掉)了吧。”
黃梅金看他不敢回話,更加得意洋洋,在背後瘋狂的諷刺“同誌們看看,這就是我曾經的師傅,二廠的銷售科副主任。”
“老金以前調子老高了,經常教育我怎麼做人,你看他現在像不像一條老狗?”
一廠其他人個個跟著笑了起來。
二廠的窘迫,他們都是知道的。
他們也很喜歡這種踩著人的感覺,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們是黃梅金的手下。
黃梅金是什麼樣子的人,他們也是什麼樣子的人。
他們現在從未認清楚一個問題,一廠之所以現在銷路非常好。
隻不過是因為被上邊扶持罷了,沒上麵扶持的話,他們什麼都不是,早就被二廠踩在腳底下了。
周圍其他人聽的一陣皺眉頭,心道這個人怎麼這樣。
像一條瘋狗般招惹不得,隨便招惹一下就盯著彆人咬,沒完沒了的。
就在黃梅金得意洋洋,認不清楚自己的時候。
裡頭酒店,一個甩著老綠肥大解放褲的青年同誌走了出來。
走到他麵前以後,直接對他冷冷的一推“你給我讓開,彆擋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