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隻是一個掛名的副縣長。
說白了就是其他單位,跑到幸福這邊來掛一個名字鍍一層金。
到了一定時候,回到原單位,原地升職的存在。
所以他後來在這邊到處去找人。
也把這件事情遞交到了縣長的辦公室。
不過很可惜。
縣長直接問了一句:“你為什麼要阻攔黃東勝同誌來承包這家工廠?”
“你說港城資本要更加優越,但我想請問你,你對這些資本又有多大的了解?”
一句話就把他給頂死了。
所以現在那邊又直接和他說。
“我知道你和港城的那些老板走的很近。”
“而且我還聽了很多你們之間的故事。”
“王副縣長,我想送你一句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你雖然隻是其他單位到我單位來掛職的。”
“但不管怎麼樣,你現在走出去代表的就是我們縣府。”
“所以請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舉止言行。”
縣長沒有把這個話說透。
但王麥田卻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因為他聽出了縣長語氣中的極度不滿。
而且他也開始忐忑的想著,咱們這位領導是不是知道了我什麼事情?
越是這樣他就越緊張。
所以後麵幾天他也變得老老實實。
當然了隻是表麵上麵的老師另外一麵,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麼去報複。
主要是那天丟的臉實在太大了,讓他心裡麵始終都沒有辦法過去那一關。
這一天當他接到東勝家具廠,掛牌的邀請函之後。
他在自己的辦公室氣笑了。
“你說這個f動派他怎麼會有這種膽子來請我去。”
“他這是想要乾什麼?”
“故意羞辱我嗎?這個狗東西真的太不是人了。”
“這段時間我沒找他麻煩就已經算很不錯了,他竟然還進一步的來挑釁”
王麥田現在對那邊家具廠的事情極為敏感。
其實黃東勝他們也壓根沒想過這點。
就是覺得我們這家工廠馬上就要掛牌了,那麼肯定就要請縣府的領導過來。
既然請了縣府的領導,那肯定是每個人都要請到位。
你總不可能請了這個,不請那個吧,你這不是在故意針對彆人做領導的嗎?
也就這樣,乾脆就有什麼恩恩怨怨全部放在一邊。
然後就每個人發了一份邀請函過去。
也就是說,他們壓根就沒有這個挑釁羞辱的意思。
相反他們還想和這個王麥田能夠把關係緩和一下。
這也是黃東勝的意思。
覺得隻要你不再為難我,我就可以和你維持表麵上的和諧。
我也可以不再搞你。
這幾天,王麥田沒有了什麼動作。
所以他們本能的認為,我們是不是要和他把關係緩和一下?
畢竟人家不管怎麼樣還是一個副縣長。
可是誰也沒想到他們的這種善意釋放。
在王麥田的眼裡麵,反而是一種極具侮辱性的挑釁。
這也是黃東勝所說的。
和競爭對手打交道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和這些做官的打交道。
因為他們的心思全部都放在這個上麵。
你無形當中的一次錯誤,可能就會讓他們各種聯想。
一直到最後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