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冷冷的講了句:“我們想要調查你什麼,剛剛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沒必要和你解釋。”
“等你和我們到了單位以後,你自然會知道我們想要調查你什麼。”
“走吧,不要反抗。”
說完大手一揮,又重新上了帶鬥的摩托車。
很快這群人把曾國棟口帶走。
一時之間。整個工廠都陷入了混亂當中。
與此同時,在縣裡的某個茶樓內,
王麥田的對麵坐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手裡拿著一份手寫的材料。
這些材料全部都是王麥田自己個人所寫的。
這個男人在看著這些材料半天之後。
有些毛骨悚然。
“王副縣長,你知道這份材料意味著什麼?”
“這要是往上頭一交,咱們縣裡麵可能會發生很大的變動。”
“而且你這份材料確實是屬實嗎?”
王麥田此時此刻,心裡麵其實也有一些忐忑。
他確實對黃東勝這個人有很大的火氣。
認為你隻不過是一個民營商人,你怎麼如此不給我麵子?
我再怎麼樣也是國家乾部,你這不是在打所有國家乾部的臉嗎?
所以心裡麵確實很惱火。
但其實也僅僅隻是停留在惱火的程度。
他平日裡趾高氣昂,乾部作風非常嚴重。
動不動就是一副官僚的嘴臉去對著其他人。
一般人都會很吃他這一套,畢竟人家的頭上掛著一個副縣長。
可如果彆人不給他麵子,不把他當回事的話,他也毫無辦法。
因為他隻是一個掛靠的副縣長。
在這邊沒有什麼閒置,很多人也知道他隻是過來鍍個金。
撈了一定資曆之後回到原單位去升職。
這種人一般下到縣裡,是不會有任何人把他當回事了。
甚至於下麵有一些職工都不會太當回事。
因為都知道你這個人遲早是要走的。
所以那天在那個家具廠受辱之後,他心裡麵確實想報複,但一直有心無力。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事。
自己在這個縣裡麵掛職,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從來不參與到他們內部的各種鬥爭當中。
而且原單位的領導也警告過他。
可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成為了彆人鬥爭的工具。
已經被架到這個程度了,他沒有任何的退路。
所以他硬著頭皮開口。
“我所寫的材料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自己想象一下,他黃東勝如果不是有那位在背後站著,他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跋扈嗎?”
“如果還讓他這麼搞下去的話,那我們縣裡麵豈不成了他的家天下?”
“所以必須要把這股子歪風邪氣給震懾下來。”
他對麵的這個人聽到這個話以後,有些心驚膽顫。
“麥田同誌,你說話一定要注意點分寸啊。”
“這話要是傳出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麻煩。”
王麥田看到這個人總是這麼憂心忡忡。
皺著眉頭對他剛剛說了一句:“現軍同誌。”
“其實這些材料也是彆人給我提供的,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來縣裡麵才有多長時間。”
“如果沒有人給我提供這些材料的話,我會寫的如此準確嗎?”
“我覺得你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去抓人。”
“尤其是那個叫黃東勝的人必須要讓他付出巨大的代價,讓他知道,國家乾部才是這個國家最重要的人。”
“沒有國家乾部,他狗屎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