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已經被調任到了市裡麵一個虛職上。
黃東勝在聽到這個結果之後,他心裡麵是比較嘲諷的。
因為他對於這種套路實在太清楚了。
這擺明了就是不想要廖文源出事。
隻是他現在處在一個比較風口浪尖之處,很多人對他有很大的怨恨。
在風頭之上,他已經不適合繼續在這裡待著了。
最好的方式是被調任到一個虛職上麵。
然後這個職位是不會被任何人所去關注的。
等到老百姓淡忘了這件事情之後,
他很快就會重新出山。
這種事情,他前世已經遇到了太多太多,都已經麻木了。
當然了,他對這些事情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他主要的要求這一個,那就是我們廠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人過來打擾了。
讓我們老老實實的經營,老老實實的乾好企業就行了。
至於你們那個世界是怎麼爭鬥的,與我沒有半點的關係。
這也是他重生以後不想去走那條路的原因。
因為那條路走得會讓人感覺到很累。
倒不如賺點錢,好好生活就行了。
這幾天時間裡麵那幾個港商,同樣也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估計也是聽完了這邊發生的事情,生怕牽連到自己,所以全都跑了。
所以以至於到後麵黃東勝都有些不太習慣了。
感覺一切都好像平靜了一般。
當然了,他的院子裡麵還是吵吵鬨鬨的。
張強這個家夥也一直躲在他們院子裡麵。
因為那些老百姓,是他在背後慫恿的。
那些老百姓手上的一些證據,也都是他背後潛移默化地提供。
現在上頭的競爭已經非常的激烈,鬥爭也很激烈。
必定會有人去調查這件事情。
尤其是廖文源。
他幾乎是一下被彆人給拉了下來。
不會輕易這麼放過嗎?
所以張強這個人必須要隱藏起來,不再露麵。
隻是張強這個家夥整天都在圍著陽江嶽。
因為黃東勝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脫口而出,把他的家庭成員情況講了個明明白白。
那個時候他已經對黃東勝感覺到毛骨悚。
後來黃東勝對他的解釋是,我家裡麵有一個大師,他可以算儘天下一切。
他躲到這邊院子之後,他發現原來還真有一個大師。
每天早上彆人沒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坐在了院子裡麵。
一副高深莫測的打坐。
晚上彆人睡了,他也依然在院子裡麵打坐。
太令人感覺奇怪了。
張強也對他非常相信。
整天都在圍著他。
讓他幫他算一下自己的姻緣。
也算一下自己的老婆現在在何方,還算一下自己未來會有幾個孩子。
更加逼問他。
我家裡麵的情況真的是你算出來的嗎?
勝哥沒有框我吧?
陽江嶽被他吵的防不勝防。
哪兒哪兒都看他不順眼。
這天。
他實在有些憋不住了,衝到了黃東勝的麵前說。
“勝哥,你能不能把那個家夥趕走啊?”
“我真他媽被他煩死了。”
“天天讓我算他老婆在哪裡,我他媽哪裡會知道他老婆在哪?”
“真是莫名其妙。”